没这个道歉，旺成心里的坎这辈子都没法过去了。

旺成看着像淌烂泥趴在地上的郭怀松还是下意识惊恐往后退了一步。

见没动静，程汐沁又不客气给了郭怀松一脚。

“快点，那天的事想再来一遍？”

郭怀送身体一抖，赶紧艰难地挪动甚至身子，趴在地上对着旺成猛磕头。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该死。”

……

郭怀松边道歉边抽自己耳光。

程汐沁：“没叫停，不许停。”

转头摸了摸旺成的脑袋。

“旺成，都过去了。”

“打不过，我们就自己变强，迟早有天能将这样垃圾踩进泥里。”

“你可以从房间走出来，变得更强，而这垃圾只能一辈子被困在房里。”

旺成从错愕惊恐中，慢慢找回神后，神色抓狂冲向郭怀松。

拳打脚踢，甚至撕咬……

宣泄积压在心底的恐惧，愤怒。

最后如果不是程汐沁拦着，旺成能直接了解了半死不活的郭怀松。

程汐沁给郭怀松嘴里喂了颗保命药丸，将郭怀松一口气吊回来。

问：“那日将你弄成这样的人是谁？”

郭怀松慌乱摇头：“不知道。”

见程汐沁不满意，又道：“不是女扮男装的女人和小孩，我神经错乱，记岔了。”

“不，我忘了，什么记不得了。”

程汐沁满意点头后，才将人拖回郭府。

无痕咂舌，太子妃这也太简单粗暴，只是——

程汐沁将半死不活的郭怀松丢回床，从郭府出来前，不慎撞到院子里摆的一盆海棠。

声响声立马引来守夜下人注意。

“谁——”

脚步声靠近。

程汐沁匆匆躲进边上灌木丛戒备着。

只要对方再靠近些，她便起身将人用蒙汗药的巾帕给摁下。

然而在海棠盆倒下那瞬，郭府开口的下人便被无痕放倒。

【怎么没动静】

【走了？】

【拿着图都能出这样的意外，真是大意】

见脚步声停下，没再靠近，程汐沁匆匆逃离郭府。

“走，旺成回家。”

程汐沁将旺成重新送回兰雪小苑，方才离开。

旺成站在小苑门口，看着程汐沁离开渐行渐远背影，眼头一热，对着程汐沁离开的方向跪下，深深磕了个脑袋。

暗自低喃：

“姐姐，我会变强。”会带你离开京城，替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报答您今天做的一切。

郭家下人倒下不久便被发现。

半夜郭家灯火通明。

郭文茂和郭孝杰冲进郭怀松房间。

“怀松你怎么会弄成这副鬼样子？！”

“衣服都磨烂了，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