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质，本质就是逆序列”。子明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还好，大娘这次问的问题都是子明记住的，相对比较简单的问题。

听到子明的回答圣瑶玉手一挥，周边的世界再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带着子明来到了无源体的源空间，之前那个极其巨大的无色源流再次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我之前说过，集源法，就是我们认为的直接或者间接的将存在于世间各个角落的源点聚集起来，凝聚在一点一点凝聚，积少成多，最终在自己的源空之间聚为一个接着一个的源流”。

圣曦再次随手一挥，原本的无源体的无色源空间一分为二，另一半变成光源体的源空。

圣曦指着脚下巨大的光源体源空间说道，看着无数个闪着光点的源子不断汇集在源流中心处。

“大娘这个原理我懂，就是不是说光源体是正序列么，他就是不断汇集世间的源点聚集成源流的，那就是因为无源体就是逆序列才导致的无法直接集源么”。

“并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子明很是疑惑，既然不是本质的问题，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圣曦抿了抿嘴，神情柔和的看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曼联期待的崽崽便说道：“因为时间，没有存在适合无源体吸收的源点”。

听到这里，记忆里超好的子明想起自己刚刚来山庄的时候，大家在背后窃窃私语的说道，自己就是无源体，无源体就无法吸收天地之间的源点，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子明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身躯突然一颤，虽然不是知道了什么特别重要的绝技方式，但是想到这个的子明还是极为震惊。

在光域，无数个源点组成源气，又是无数个的源气组成了源流，当源流的数量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形成了更为恐怖的领域。

但是子明作为无源体，其特殊的源本质无法吸收世间之中的源点，也是因为如此，无源体被世人称为是个废物源体。

“可是，大娘，既然都没有合适无源体的源点，那怎么又进行集源进阶呢”。

子明脸色尽是一些苍白和失望，但是内心又在祈求着大娘的回答是有希望的。

“我都说了，不能直接集源，但是可以间接集源”。

圣曦再次玉手一挥，源空间直接进行转换，再次进入了无色源空。

“你看，看着那些源流的流向，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子明听着大娘的话，看着那个极其压迫感的无色源流带，仔细的揣摩着这些源流的规律。

“哦，大娘，你是说”，突然，子明一声惊叫，很惊讶的看着大娘说道。

“大娘，这些原来在次生位面的虚空是向外流出的，但是在我们的时空位面这些源流是可以回到人的本体，所以这个过程就可以将散落在空间的源点带回来至无源体的虚空位面”。

圣曦看着子明的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脸上露出来了欣慰的笑容，心里想着谁说我家崽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