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他在赌上自己的生命，我不知道是身为一道化身的生命，还是身为一个人族...”未来佛说了一半，就听到远方传来了声音，似乎是有些歇斯底里。

“人族，清虚！”

清虚忍着无尽的压力将接收了香火神明的命运长河重新塞进了自己的体内，随后一步踏前，身上的气息陡然拔高，到了与蛮祖相提并论的程度。

“以命运之无常，暂登大乘。”

清虚看着眼前的蛮祖，不知为何，嘴角微微上扬，笑出了声，紧接着随手一挥，无边无际，连接着时间，空间，因果，人间的命运长河飞出，随后向着眼前的蛮祖砸去。

像是直接把蛮祖收进了命运长河之中，带着命运的洪流和既定，将蛮祖卷进了命运长河之中。

这并不长久，只是拖延时间的手段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消耗着清虚的本源大道。

作为一道化身，他需要遵守本体的安排。

作为一名人族，他觉得这件事做的心甘情愿。

正如他当初所说的那般，用尽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大道，为人族，为这天下，续一口气。

刹那之后，蛮祖的身躯消失在了命运长河之中，青空子，刀狂，未来佛的耳畔则是响起了清虚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能够拖多久，但是只能说我会尽力。”

“或许等到未来，人族的史书之上，记得给我如今的所作所为记上一笔。”

“就说。”

“人族清虚，挺身而出。”

“为这天下，续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也算是名留青史了吧。”

清虚的声音缓缓消散，随后竟是没有留下什么的痕迹。

这本就是命运的无常。

青空子的手轻轻的颤着，一时间却也说不出话来。

许久过后，他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却莫名的落下了些许泪滴。

“会的，我们不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