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哥,我要不要去你家负荆请罪。”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又同时沉默。还是义薄先打破了沉默,回道:
“湛哥,我刚问过王哥了,他说冷热交替敷一会儿,会好很多。”
(王哥:名叫王逸铎,是义薄的化妆师。)
“好,那我去拿冰块。”
肖湛湛似乎有些失落的转身。
“嗯!湛哥,周周还没回来吗?”
义薄好想此刻出现在肖湛湛的身边,但是又不能,只能寄希望在周周身上。
“回来了,凌晨3点多回来了。现在应该在睡觉,没关系,我自己弄就行。还有~”
肖湛湛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撤了回来,看向义薄特别认真的说道:
“义薄,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爸妈更没错。大家都没错,就没有道歉、请罪一说。我爸妈只是需要一个接受的时间罢了,你去了也只是徒劳而已。等他们心情平静了一些,我们再去谈。”
“好”
义薄很开心,肖湛湛用的“我们”这个词,他把他也列入了这个范畴,他和他终于可以站到了一起。
义薄趁肖湛湛取冰的间隙,也洗了一把脸,从裤兜里摸出,肖湛湛给随身准备的眼药水滴了几滴,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就听到肖湛湛那里有了动静。
“湛哥,好点了吗?”
义薄猛然睁开的眼睛还有些水雾,似是像刚哭过一般。本来刚敷的眼睛舒服了一点肖湛湛,又红了眼眶。
“湛哥,不是,你怎么了。不哭,不哭,眼睛会疼的”
义薄擦掉流出来的眼药水,也顾不上别的,慌乱的对着手机上下其手,恨科技不够发达,恨自己没有超能力。
“啊?不是你哭了吗?我看见你哭我就想哭。”
肖湛湛眼含泪珠要落不落的样子,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义薄解释了半天才说清楚。就怕一个字没说对,肖湛湛又掉下眼泪。
“对了,义薄。一会儿我让周周给你寄一些酱牛肉,妈妈做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