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心溪勾了勾头发,脸上带着羞涩,“真的吗?”
破风:?
她在害羞什么?!
老幺蹲在不远处咽口水:“大哥,我觉得这里面闻着就不像放了迷幻药。”
他猛地吸了两口气,好像这些食物就到了胃里似的,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大哥难得赞许点头:“老幺说得没错,我们明明还没吃的时候就被勾引了。”
夏心溪不死心,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张九秋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眼里。
“夏师妹,你有证据吗?你知道随口一说的后果吗?你知道今天要是换成其他人在这,他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你是不在乎这些,上嘴皮下嘴皮轻轻一碰,被你害的人就要疯狂自证,损失一些生意只是小事,可那些被你煽动的人呢,他们会怎么样对一个下毒的摊贩?要是查出来并没有下毒呢,这个摊贩以后还能做生意吗?”
“不能!”秘境之内张九秋的声音和天幕下看着这一幕的赵慎岭异口同声。
甚至不一定能活下来。
“我不是第一次被栽赃陷害,就算对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毒发的,查出来依然与我们做的食物无关,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我就是想提醒你,开口之前,最好在脑子里转上几圈,要是当时来的官兵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我砍头,后面查清楚了也不能把我的头安回去了,你明白吗?”
张九秋的语气并不是斥责,反而能从中听出一些教导的意思。
夏心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短时间应该不会过来找茬了。
张九秋欣慰地笑了一下,转头看向白眼翻上天的傅忆安:“看来的确是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听不太明白人话。”
山膏这时候又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承认吧,你也很对她着迷吧!”
傅忆安:……
“我可听说你们已经解除婚约了,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可你现在这是……?”
嘶——
傅忆安回想了一遍最近自己的做法,都开始有些迷茫了。
难不成自己清汤寡水的吃腻了,偶尔也想换换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