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狐狸玉坠,狐狸眯着眼睛笑的模样,是裴珩用上好的和田玉雕刻出来的。
裴珩把玉坠戴在了北樾的脖子上。
“真好看。”
“什么好看?”
“阿樾好看。”
北樾拿起玉坠看了看,是他本体的模样。
“裴将军的嘴越来越甜了。”
裴珩看着那个玉坠,其实一开始他想把它做成耳坠的。
阿樾的耳垂莹润可爱,戴上肯定很好看。
但他怕阿樾会痛,便做成了现在这样戴在脖颈上的玉坠。
“阿樾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就是我的人了。”
“我何时说过要收下了,裴将军?”
北樾勾着裴珩的下巴,淡笑着问道。
“戴上了,便是收下了。”
“一辈子。”
裴珩握住北樾勾着自己下巴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指尖。
北樾被吻的手指下意识地缩了缩。
裴珩吻了北樾的指尖,又吻了掌心,手腕,一点点向上,最后吻住了北樾的唇。
“唔。”
裴珩抬手放在北樾的后颈将人压向自己,更用力地亲吻。
……
明黄色的床幔里。
北樾浑身都透着粉,尤其是关节处。
狐狸眸找不到焦点,上翘的眼尾荡着晶莹的泪珠。
北樾跪着,裴珩从身后抱住他,紧紧贴合。
胸前的玉坠垂落,晃得很凶。
……
末了,北樾趴在裴珩怀里,软得像没骨头。
“裴将军欺君的本事愈发地厉害了。”
“这是臣妾的分内之事。”
裴珩抱着北樾起来去清洗。
“嗯~……”
才走一步,北樾轻哼了一声,脚趾微微蜷缩。
北樾这才想起来裴珩还在…!
脸上的余热还未褪去,又烧了起来,北樾伸手轻推裴珩。
“阿樾,最后一次。”
裴珩抱着北樾继续走。
北樾攀住裴珩的肩膀,想往上爬一点,但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提不起力气,裴珩还恶劣地捏了他腰间反应大的那块肉,他又重重地掉了下去。
……
…
翌日。
“阿樾,我错了。”
裴珩被北樾扔出去了。
“既然将军说错了,那就罚将军七天不沾荤吧。”
北樾倚着门,松垮的衣物让大片春光乍现,还有很多咬痕,裴珩的杰作。
裴珩眸光一沉,赶紧过去帮北樾拉好衣服。
“阿樾,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裴珩委屈巴巴地问。
“有啊。”
裴珩眼睛亮了亮。
“加倍。”
北樾眉眼含笑看着裴珩脸上的表情变化。
很好玩。
裴珩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来。
“七天,臣遵旨。”
裴珩认命。
(;_;)
不要挑战老婆,会变得不幸。
—
梁王封地,梁王府。
“王爷,走吧。”
一个皮肤黢黑的男人推动北梁的木轮椅出了梁王府。
北梁垂眸看着自己废掉的双腿,眼中狠厉一闪而过。
既然老皇帝不能死在自己手里,那就弄死他的儿子。
男人推着北梁上了马车,赶往京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