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顿在原地。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瞳孔蓦地一缩。
喝醉的北樾见容珩不动,瘪着嘴又扯了下容珩的衣服:“容珩,你快摸。”
“我,我摸。”
容珩把北樾放到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捏住了北樾的一只耳朵。
这耳朵,北樾还是狐狸的时候他也摸过,但是现在的手感似乎多了点别的意味。
北樾趴着,脑袋搭在胳膊上,被摸得舒服了,就哼哼两声。
容珩才摸完一只耳朵,就发现躺着的人两只手正在腰上的衣带那里捣鼓。
!
“阿,阿樾,我们...”
容珩发现北樾身后的衣服鼓起来了一块,里面包着的东西还在动来动去,轮廓看上去是尾巴的样子。
“容珩,我解不开,你帮我。”
喝醉的狐狸抓着容珩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放,一副“都交给你了”的样子,容珩无奈叹气,照做。
“脱掉呀,容珩你怎么变笨了?”
醉眼朦胧的狐狸真诚发问。
容珩呼吸凌乱。
可醉醺醺的狐狸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撩人。
容珩只能帮北樾脱掉压着尾巴的衣服。
没了束缚的狐狸开心地摇尾巴,然后,只见北樾双腿一曲,改了个跪趴的姿势。
“容珩,摸尾巴~”
容珩喉头一紧。
这哪里是求摸尾巴,分明是...
容珩压下身上的火气,抓起一条狐狸尾巴。
刚才摸耳朵迟疑可一会儿,这小祖宗就不高兴了。
容珩抓着尾巴,轻轻地揉捏,思绪慢慢飘远。
他想到了那天自己无意间碰到狐狸尾巴上的*感点时,狐狸的反应。
容珩越想越热,手不由自主地跟着记忆找到了那个位置。
“嗯~”
容珩手一抖,气息不稳,黑眸暗了下去。
另外八条尾巴,容珩便盯着那个位置摸。
等他摸完所有尾巴,北樾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容珩垂眸看着北樾,幽暗的眼神北樾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