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早就被她全部耗在牌桌和儿子身上了,连个影子都见不着,这会儿不过是说说罢了。
江淮之单手拽起王天雄拖到墙角,对着徐白一字一句道:“ 一点也不好,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癖好,就喜欢找人得不痛快。”
江淮之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下接一下地在心脏上切割,徐白英终于绷不住了,痛哭出声。
她用尽了所有力气朝着墙角爬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求你,别这样……”
地下室里静得有些过分,徐白英的哭声在这样的环境下尤为刺耳。
江淮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冷声道:“你为了你这个宝贝儿子,还真豁得出去,当初她求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心软呢?”
徐白英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咙,半个字也发不出来,双目在一瞬间被恐惧充斥,“你……你知道了。”
江淮之松开她的头发,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嫌恶地扔到她脸上,话里尽是嘲讽,“怎么,怕了?”
徐白英浑身颤抖,趴在他脚边,哭着道:“对……对不起,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她,好好……”
话还没说完,胸口就被人毫无预兆地狠踹了一脚,痛得她尖叫出声。
江淮之抬脚碾过她的手,居高临下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要求?以后她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你要真有一点眼力见,这会儿就乖乖闭嘴。”
徐白英泪水像不要钱似地往下流,嘴巴微张,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人用布堵住了。
“老女人屁话真多。” 男人一边吐槽,一边将人拎到另一处墙角,“老大,我看你别和这两人废话了,直接一刀解决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老岩,你这心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黑了?” 有人揶揄道。
“滚,你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笑着骂了回去。
“…………”
角落里的王天雄听到这些话,脸色变得煞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厌恶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徐白英,以为这些人都是她招惹过来的。
徐白英看着王天雄的眼神,心里悲痛到无以复加,她无法接受儿子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 叔叔,这些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是无辜的,你要杀要剐就去找我妈,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不关我事…”
江淮之还没去找王天雄的麻烦,他倒是鬼哭狼嚎地率先扑了过来。
江淮之将人踢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啧了一声,似笑非笑道:“你妈听到这话该有多伤心啊,我那些钱都用到你身上去了吧。”
王天雄听着话茬不对,却怎么也猜不出来到底是哪不对劲,等他彻底回过味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把刀悬在他手背上空。
王天雄惊恐地往后退,却忘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你要做什么…” 他惊恐地道着。
江淮之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唇角微微勾起,“ 哪只手碰她的?给你砍掉好不好?”
王天雄差点被吓尿了,背上直冒冷汗,他流着眼泪疯狂地摇头,乞求江淮之可以放他一马。
不远处的徐白英看到这一幕,发疯似得想要朝着两人爬去,刚往前蠕动了几下,就被人拽着头发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