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念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心中猛地一颤,手脚慌乱地爬下床,往门外跑。
然而,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他一把擒住,许知念之前喝了些酒,身上还没什么力气,现下被他这么轻轻往后一拽,便一头扑进了他怀里。
“你别胡······”
许知念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人堵住了,她使劲挣扎了两下,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无奈腰身被紧紧扣在男人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陈景尧是铁了心要折腾她,下手没轻没重的,许知念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啧,还是这么爱哭。”他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着,哑着嗓音道,“弄疼了?”
许知念泪眼模糊地看着他,白皙的手掌死死捂住胸口,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脸。”她哽咽道。
陈景尧托着她的下颚,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哂笑一声,“骂来骂去,就这两个词,一点新意都没有,耳朵就快起茧子了。”
许知念呜呜地推着他,呼吸也逐渐紊乱起来,她红着脸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断断续续道:“你,你滚开,别,别碰我。”
“装什么装,你全身上下,我哪点没看过?”陈景尧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缓缓道:“底下的人前不久给我了一盒药,要不要试试?”
许知念哭着摇头:“不,不要,你别这么对我。”
“玩点新花样不好吗?”陈景尧笑着亲了亲了她被吮得发红的嘴唇,嗓音暗哑,轻声道,“就吃一颗好不好?”
看似是在与许知念商量,实际上却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他俯身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盒药出来,撕开包装,毫不犹豫地塞进许知念的嘴里。
苦涩的药味在嘴里弥漫开来,许知念难受的直作呕,蓄满泪水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悲哀,她张嘴死死咬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哽咽道:“你太卑鄙了。”
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了,许知念心中止不住地悲凉,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错了。
她以为陈景尧会改的,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他从始至终都是在拿她当玩物。
一个不需要任何情感需求,不需要自由和尊严,只需要乖乖听他话的玩物。
他太坏了,上一秒可以将她宠上天,下一秒也可以随时变卦,肆意折辱她。
陈景尧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没那个心思去猜,他抬起她的下颌,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上去,甚至还好心地解释了句,“这药是特制研发的,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许知念已经无力反抗,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她含着泪将头埋进枕头里,一副任人采颉的模样。
.........
这一夜过得尤其漫长。
许知念隔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她趴在床上盯着落地窗,一时间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哪儿。
就这样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她才起身收拾好下了楼。
柳姨刚把午餐准备好,一看到她下来,立马眉开眼笑地招呼她,“醒了,快来,我今天熬了你最爱喝的羊肉汤,多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