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力气小,我扶你。”倾绥年用力捏洛祢的左手臂。
“卿儿,他用力捏我手臂。”洛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才和他并肩作战,他竟然趁我头晕捏痛我手臂。”
他把痛字说的特别重。
“绥年,别闹。”倾卿踮脚摸了摸倾绥年的头:“乖。”
倾绥年放开洛祢:“姐姐,我们回去。”
“都累了,回去休息,膳食已经准备好了。”倾卿语气温和。
洛祢趁倾卿不注意,使劲捏了一下倾绥年刚捏他的地方,然后直接扯下衣袖:“卿儿,你看。”
他左手臂上面五条红肿的手印是那么刺目。
倾绥年急忙解释:“姐姐,我没怎么用力。”
“倾绥年,要敢作敢当!”洛祢反正就是诬陷倾绥年了,谁让倾绥年总是那么绿茶。
“我没做过的事,如何当?”倾绥年眸子暗了暗。
“好吧,你没做过,是我自己做的。”洛祢委屈巴巴看向倾卿:“卿儿,是我自己做的,跟倾绥年无关。”
倾卿头痛:“绥年,以后不可如此。”
倾绥年心里一痛:“姐姐,你不信我?”
“卿儿,是我的错,真不是他做的,你们姐弟不能因为我关系变差。”洛祢努力憋笑,不就绿茶嘛,谁不会似的。
“洛祢,真有你的!”倾绥年自己绿茶时很欢乐,洛祢绿茶时他气得咬牙切齿。
洛祢低了低头,好不委屈:“卿儿,全是我的错,不用他道歉,他没错。”
“洛祢,老子以前怎的没发现你这么无耻?”倾绥年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行,我无耻,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你和卿儿之间不能生了间隙。”洛祢巴不得倾卿和倾绥年之间生间隙。
“你们两个够了!”白未抱起倾卿,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零三五、大快乐很有默契道:【果然正宫就是不一样!】
倾卿当做没听见,两个狗统子没正形。
洛祢、倾绥年互相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去追倾卿和白未。
“以后他们如此,不必搭理,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白未回忆起以前,以前那两货极其不对付。
现如今比以前好了不少,至少他们两个虽然时不时打一架,但每次都是点到即止,从来没想过杀了对方。
“战场上的他们英勇无比、所向披靡,工作中的他们意气风发、威严霸气,怎的平时非得像个让人头痛的孩子?”倾卿不知道倾绥年和洛祢只是在她面前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们爱她,在她面前是完全不同的。
“不管他们。”白未私心里不愿意多提及他们。
倾卿把手放白未握马绳的手上:“好。”
……
之后几天,倾卿他们都很忙。
倾卿身为公主,她不能上战场,但语言安抚城中百姓不要心慌害怕,她做得很好。
城中百姓差不多都认识她了,她每天都会去街上,谁送礼物她都不收,想买的所有东西都付钱,会给孩童买零食。
她了解了一下穷困孩子是否想上学堂,无一例他们都想上学堂,奈何学费太高。
她更是下定决心要把文学学堂和武术学堂开满阳商国每一个角落,她清楚过程肯定不容易,但她相信自己绝对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