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抿抿嘴:“好吧。”
……
波生碧海露晨曦,处处秀色。
倾卿浑身酸软,手指头都不想动。
呜呜呜,她后悔了,白未太特么不是人了,他竟然说第一次先放过她,之后不会再随着她。
有随着她吗?有吗?
她嗓子都嘶哑了,他都不放过她,哪随着她了?
“好点了吗?”白未声音特别有磁性,他在为倾卿按摩腰。
倾卿说她浑身都快散架了,他想为她全部按摩来着,她不乐意,只允许他按摩她的腰。
分明是她先那啥啥的,她却不乐意了,他好委屈。
“没有,哼。”倾卿嘶哑的声音中带着软绵绵:“我今天还有事,我怎么去啊,都怪你。”
“是,都怪我,是我不对。”白未还加了句:“以后再接再厉。”
“你……哎哟!”倾卿打算翻身,扯痛了。
“别动。”白未心疼至极,是他没有克制住自己。
那种事怎么说嘞,很难克制。
一尝到那食之味髓的滋味,只想要更多。
他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再来一次。
“是我错了,我派人给他们说一声,你明天再去找他们。”他阳光般灿烂的脸庞上布满温柔:“你今天下床应该有些困难。”
“主子。”初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药拿来了。”
刚白未令他回国师府拿药,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国师府拿药,顺便给国师府最八卦的人说了下公主终于扑倒主子了,然后又用最快的速度回宫。
“等我会。”白未亲了亲倾卿的手背,然后下床朝门口走去,嘴角上扬的弧度不曾消失。
门打开,门外的初阳他们都能感觉到白未的开心。
“主子。”初阳双手奉上药瓶子,笑容满面。
白未接过药瓶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婉雪行了一个礼:“国师,何时用早膳?”
“早膳直接端寝宫来,浴池备水。”白未要给倾卿洗洗,咳咳……
有了昨晚,他没有任何害羞了,有的只是想要更多。
“是。”婉雪眉宇之间全是笑意。
白未转身关上门,快步走到床边:“阿卿,我……”
“我自己可以上药!”倾卿想做个挣扎。
那个地方她看不到,但白未说红肿了,都怪白未。
“你不可以,乖乖别动,我来。”白未低沉的声音充满魅惑:“你只需要躺着,乖。”
倾卿不挣扎了,今晚她要把白未赶回国师府!
倾卿和白未这儿浓情蜜意,回到贤王府的倾绥年踢倒了桌子。
“主子。”树乙、树涯不知道昨晚倾绥年在瑾顺殿发生了什么。
倾绥年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他一个人进去的。
之后南汐和初晨将他扶出来,南汐变了酒的气味出来,说他喝了最烈的酒,一杯倒了,国师让他们把他送去太子那。
树乙、树涯并未怀疑,他们找来轿辇,与南汐、初晨一同把倾绥年送去了倾君玖那儿。
倾绥年根本没办法稳定自己的情绪:“树涯,你回去将那批死士带来,本王要杀了白未。”
树乙、树涯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三思。”
倾绥年眼神一暗:“快去。”
“主子恕罪,属下不能去。”树涯毕恭毕敬:“主子和国师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他抢了本王心爱之人,好什么好?”倾绥年怒气冲冲:“我那么爱她,他偏偏要抢走她,他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