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卿和倾绥年各盖一床被子睡床上,倾卿熟睡中,倾绥年其实不曾睡着过。
心爱之人在身边,他血气方刚,能睡着的话,他还算个男人吗?
思考很久后,他钻进了倾卿被子里,温柔抱着她,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吵醒她。
不一会儿,他忍的越来越难受,情不自禁亲她。
她被亲醒,用力推他,却被他压在身上。
“姐姐,我好难受。”倾绥年声音里有极力克制的情谷欠:“我要,给我好不好?”
倾卿想到她刚才梦见的,梦中倾绥年因她而死,他死之前还喊着要她快跑,不准回头。
但她没有跑几步回头了,眼睁睁看着殊以听杀了他,梦里她的心痛感觉并不虚幻,以至于她现在心都微微痛着。
殊以听杀了倾绥年后,恶狠狠对她说她休想有四个夫君,他会杀了他们四个,她只能是他的。
梦境是那么真实,仿佛真实发生。
她回忆起主神发布的那些随机任务,还有零三五侧面的提醒,所以那些随机任务不是坑她,白未他们四个爱上她是因为命运的羁绊吗?
“姐姐,给我,疼疼我。”倾绥年亲了亲她的脸,见她没有抗拒,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然后一路向下。
胸前一片清凉时,她握住他的手:“绥年,你伤口裂开了怎么办?我们……”
“别拒绝我,求你,小伤口罢了。”倾绥年声音极具魅惑力:“我好爱你,姐姐,我把我自己送你好不好?”
倾卿逐渐松开手,他神情喜悦,开始任意妄为。
不过他最后一步卡住了,是她带领他往下沉沦。
她和白未的第一次,他们研究了一会儿才知道最后一步怎么做。
一室春色灿烂,好听的声音此起彼伏。
?
……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倾卿浑身酸痛,少年总是不知疲惫一般,她可以说是一夜未眠。
倾绥年笑容满面,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那颗糖是他最爱的,甜到他心底深处。
“卿儿。”他搂着她的腰,眉梢洋溢如玉般的笑意:“我们何时成亲?你不能不负责。”
“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倾卿感觉很对不起白未。
就是因为昨晚那个梦,她没能拒绝得彻底。
“你现在不可以不要我,你要说不要我,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倾绥年知晓这样不好,可他只能这般威胁她,他不能没有她。
“哎。”倾卿叹息一声:“令人备水,我等会要去学堂。”
“可是我还想……”倾绥年接下来的话不曾说出来,倾卿打断了他。
“你不想!”她一脚踢向他:“快去。”
他坐起来,露出他的好身材:“姐姐,不嘛。”
她又一脚踢向他,但脚被他握在手里:“姐姐,晚点去学堂嘛,疼疼我嘛,爱爱我嘛。”
倾卿承认,她被诱惑到了,倾绥年很懂如何诱惑她!
灿烂的春色持续,欢愉畅快淋漓。
*
太阳越升越高,倾卿直奔文学学堂,那啥啥的运动量太大,今天或许不能去武术学堂待太久,下午有时间再去武术学堂。
倾绥年打开她办公斋的门,入目的是一身清冷之气的白未在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