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新禹抬眼看向如亭出声:“夫人,你之前说的事情我仔细考虑过,只是....”
“只是什么?”如亭听此话就知时新禹说的什么。
“只是我现在实力没有那么强,兵权,粮草,银钱,人脉,哪一样都十分不乐观。”时新禹不自信地说。
如亭见状,抬起自己的玉手覆上时新禹粗糙的大手:“夫君,只要你有心,我们夫妻二人齐心齐力,我相信,我们不一定会输给端王,你看父皇如今都是作壁上观,都没有直接放弃你,你又如何能自暴自弃呢!”
“兵权,粮草,银钱,还有人脉,这些你欠缺的,端王那边又与你好去哪里?”
“如果我们放手一搏,我们或许还有活的希望,可若是苟且逃去别处,等那端王登上那位置,迟早都会追来,到时我们又逃去哪里?我们的子孙又该如何自处?”
“我明白!”时新禹反手握住如亭的手。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良久时新禹出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兵权,虽说我现在手中有一些兵权,但他们跟随我回京的时候已经被卸了盔甲兵器,若是真硬上,还是有些吃亏的!”
盔甲兵器?
时新禹有人,但是眼前最紧缺的东西是这些!
突然如亭联想到前世的时新禹,若是私自制造盔甲兵器那就是形同谋反!
前世的时新禹是否因此而被流放?又或是被诬陷?
“如今这些人在哪里?还有,京城中哪些地方都与你有关?”如亭出声问。
时新禹听此,起身直接来到如亭身后,抬手抽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里面存放的一本账簿放在如亭的跟前:“这里面记录了京城以及郊外的我名下的产业和地契,有些直接写我的名字,有些是以他人名字写的,夫人尽可查看!”
如亭拿起账簿,打开简单看了两眼,地方还真不少!
“这些地方可有人日夜值守?”如亭手指向几处以他人名字署名的地契。
“大部分是有人值守的,有些没有,地契太多了,王爷我日理万机,哪里会顾得上这些小地方!”时新禹似是有些得意地说。
如亭抬眼瞥了他一眼,时新禹的得意顿时消失,然后端正态度认真地问:“夫人,这些地方可是有什么不妥?”
“今日就派人,每个地方都要值守,若有异常随时来报!”如亭郑重地说。
“是!夫人!遵命!”时新禹故意佯装成属下的样子行礼。
如亭见状,突然笑了。
“夫人终于肯笑了。”时新禹似是松了一口气嬉笑地说。
如亭见此,看向他叮嘱:“刚才的事情切不可懈怠!”
“放心,只要是夫人交代的事情,我定会办得妥妥的!”时新禹拍着胸脯说。
端王府。
最近些日子江静婉因为怀孕,总是吃不好,端王见此很是心疼,于是亲手喂江静婉,谁知江静婉吃下竟然不吐了。
这让端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能吃下就好,不然会饿着孩儿和你的!”说着,端王将勺中的银耳粥再次递向江静婉的嘴边,江静婉张开小嘴吃下。
“只是辛苦王爷日日来喂妾身!”江静婉一副小女儿的姿态,愧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