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知道？”

「就你那原书看得跟饮牛似的，能知道男女主的名字，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也对！你蠢你说的都对！”

「……」

“怎么，被美女给摸美了？瞧你那一脸猥琐样！”

「你别胡说！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切！”林柚不屑。

“柚子，你哥对你可真好！不像我哥哥在西北戍边，离我那么远，连个信也不知道写，我都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阿栀，你别难过，你哥哥是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林柚伸出手，轻柔地摸着令妃的小脑瓜，以示安慰。

“大英雄？我若是不入宫，倒还真想嫁给一个大英雄。”

“……”

“嫁一个像你哥哥那样驰骋沙场的大英雄……”

“你喜欢我哥哥那样的？”

“倒也不是我喜欢，是京城的女子们都喜欢。”

“你不是在塞北长大的吗？怎么会知道京城的事情？”

“我入宫前回京城住过一段时间，多多少少听到过一些。林家的两位公子，一文一武，堪称双绝，不知道是京城多少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呢！”

“可真好呢，林家就我一个废物。”

令妃没忍住笑出了声，赶紧凑过来打趣她：

“怎么会呢？咱们的贵妃娘娘，怎么可能会是废物呢？”

“你讨厌！”

“比萧怀煜那个狗男人还讨厌？”

“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令妃笑了半天，最后在林柚嗔怪的眼神中咳了两声，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开口：

“好了好了，别生气嘛！今夜这良宵美景，不喝酒可惜了！去你那喝！你那好酒多！”

“你怎么知道……”

“哎呀！我知道！萧怀煜什么好东西不都是往你那送？”

林柚还没说完，就被令妃一把拎起来，推搡着往门外走。

月白风清，华灯初上，两人嬉闹着走在宫道上，你追我赶，笑意绵长。

“臣妾给淳贵妃请安。”

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哦。”

林柚看着面前恭顺沉稳的贤妃，表面上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句，心里已经默念了一万遍“真晦气”。

“天色已晚，两位姐姐这是要去哪？”

“关你什么事？”

令妃蹙了蹙眉头，一脸的不屑。

每次碰见贤妃准没什么好事，林柚一点也不想搭理她，拉起令妃的手就要赶紧走。

林柚前几天暗算了贤妃一手，贤妃今日逮到机会又哪里肯善罢甘休，故作出一副关切地样子再次开口道：

“妹妹是哪里惹得栀姐姐不开心了，栀姐姐为何这般模样？”

栀姐姐？

林柚差点把隔夜的饭都吐了出来，唐栀跟她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这女人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高低也得整个奥斯卡小金人玩玩。

令妃一把将自己的手从林柚的手中抽出来，快步走到贤妃面前，微抬下巴，趾高气扬道：

“本宫跟你很熟吗？你再敢一口一个姐姐妹妹的恶心本宫，本宫就打断你的腿！”

“妹妹我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吗？妹妹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了，是甘愿去皇后娘娘那里领罚的。”

“呵？你是在警告本宫，本宫没有权力打你，是吗？”

“不敢，只是稍稍提醒一下罢了。”

“不敢？谅你也不敢，否则本宫就直接打死你！”

贤妃扯唇优雅一笑，并未言语。

“还有，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那本宫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活着，就是你做的最不好的地方！”

贤妃微微一笑，不急也不恼，一双柳叶眸平静得如一潭掀不起任何波澜的死水，冰冷的语气中也透不出丝毫的情绪，缓缓道：

“那可多谢姐姐提点了呢。”

“不用谢，因为本宫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