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府目前掌家之人!
江信莫名的手指一颤,香灰便掉落了几块到了江康手背上。
“嗷!!!”
江康最是怕痛,当即哀嚎起来。
“你这臭老头!”
江辰这次有了经验,一把捂着江康的嘴,将他往江老太太方向一推,才抬头冷哼道。
“是你来晚了,怎么能怪大长老提前开始?”
他特意看了眼季黛身后,除了珍珠并无他人,更是肯定心中所想。
“叶获连这大礼都来不了,你还想替他争什么呢?”
“是我来晚了,还是某人迫不及待?”
季黛缓步而下,声音清晰。
“祭品是我准备,人手亦是我安排的。”
她似笑非笑的在祠堂正中间站定。
“结果举办的时候,我不在也可以?反而是……”
她特意做大了动作,看向了方怡的方向,其中意味更是不明!
江信咳嗽了几声,上前解释道。
“我已听老太君说过,你这事做得不妥,一个残废如何能成为侯府的长子?我知你内疚不安,说不定也许诺了这孩子——那如此你不在场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
季黛听得几乎要笑出声。
好一个两全其美,明明是掩耳盗铃!
“残废?”
她含笑道。
“谁说叶获是残废?!”
“是我说的。”
江老太太见季黛如此,也有些不快。
“他进珩明馆十日,从未起过身——常医师一直负责他的诊治,也是他告知我,叶获浑身骨头皆碎,以后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不能因为自己内疚,就将江家的未来弃之不顾!”
江信也劝道。
“常医师你我皆知晓,医术无双,他说的必定为真,若真是这样,等江康跪拜了祖先,在后面添上他的名字也就罢了。”
“呵。”
季黛冷笑着环视众人,这里在座的,皆是江家人。
吸她骨血的江家人,亦是能将黑白颠倒的江家人!
“如若我说常医师误诊呢?”
她平静挺直了腰脊。
“他敢不敢和我当面对峙?”
“唉?”
江信愣住了,他给了季黛一个借坡下驴的机会,她怎么不听话呢?!
“那就请常医师来!”
江辰见季黛不给他面子,当即低喝道。
“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如果常医师为真,你愿将叶获送出府去?”
“可以。”
季黛分毫不让。
“如果常医师误诊,那我也有别的要求——”
江辰血气上涌。
“什么要求?”
“就和大长老刚刚所说的一样,等叶获祭拜祖先之后,再将江康的名字加在后面,他不得另外祭拜!”
季黛掷地有声!
“这样才够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