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够了没有!”
季黛实在是受不住他的污言秽语,指着他斥骂道。
“你肮脏不代表别人肮脏,江辰,你别逼我杀了你!”
“你敢吗?”
江辰癫狂的大笑。
“你不敢,甚至连秦止也不敢,因为季家在京了,秦止,你是给自己送来了一个软肋!季家是好啊,可清名在侧,也辖制住了你秦止!你秦止又能对我做什么呢?”
江辰摇摇晃晃,却又得意万分。
“我会将这一切,告知天下,让所有人的唾沫淹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呵。”
秦止轻笑了一声,嘲讽道。
“我不敢,那你敢吗?”
江辰看向他,不知为何心便是一颤。
“我,我为什么不敢?”
秦止打了个响指,旁边的庭石便猛然腾空而起,停留在江辰头顶上。
“你还敢吗?”
江辰腿都软了,这么大的一块石头,从这个高度砸下来,他定成肉饼!
他怎么就忘记了,秦止又怎么可能受人胁迫?!
江辰赶紧转头斥骂季黛。
“你就眼睁睁的看他杀我?我怎么也是你前夫君!”
“你说的也是。”
季黛故作为难的走上前几步。
“秦止,还是换个地方吧,大门口砸出血来,多少有些不吉利呀。”
江辰倒吸了一口气,震惊的指着季黛。
“你就不怕……”
“怕呀。”
季黛微微一笑。
“可你不是更怕吗?杀了你,季家名声臭了,不杀你,你出去乱嚼舌头,不也名声臭了?既然结果都一样,我又何必让自己委屈呢。”
秦止配合她,随着她说的话,手指一点点的往下滑。
那庭石就一点点的靠近江辰的额头,逼得他脸苍白了起来,最后还是把不住,哀嚎了一声冲出了季府!
“吉祥,跟着江辰,送庭石过去。”
秦止松了内力,庭石落地,他示意吉祥带人将它搬走,又抱拳同出来的季鸿道歉。
“明日我送新的过来。”
季鸿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一块石头罢了,不必再送,只是这江辰实在太下三滥,竟无一点他先祖的风范。”
面对真实的江辰,他愈发后悔当时将季黛嫁给他,也恨当初的自己没眼光。
季黛大约也能猜出父亲的心思,便上前劝道。
“他现在的日子不好过,才这么癫狂,原先……”
为了宽慰父亲,她还是笑着解释道。
“原先还是相敬如宾,客气的很的。”
“唉!”
季鸿怎么不知道季黛是在安慰他,拍着女儿的手叹息了一会。
“你莫要被他威胁了,我也告诉过你,季家的清名算什么?!我因为此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已是后悔至极,又怎么可能再因为此事让你,让秦止受制于人?!反正季彦学问不成,你也别怕影响了他,放手去做便是!”
他又看向秦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