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
方怡微微别开了一点眼。
“她说自个儿先去探一探,将江莫托付我照顾了。”
江辰不疑有他,还温和道。
“那就麻烦你了。”
可口中说的情切,他却还离着方怡挺远。
身体上的嫌弃是掩饰不住的。
方怡也清楚,却没有说破,等江辰回房歇息,方怡才转过头去了柴房。
她一走进去,就随手锁死了门,才慢吞吞绕过柴火垛。
“陈公公。”
方怡换上了讨好的笑容。
“她虽然身份不如我,但身强体壮,够公公您享用了。”
“呜呜呜!”
被死死绑在柱子上的奎香拼命挣扎,她双目通红,瞪着方怡,似乎不相信她竟在府内放了个男人!
不,确切说不是男人,而是个太监!
陈公公活动了下脖子。
“别以为咱家瞧不出你想借手处理掉她,这样的奴婢,宫内一抓一大把,咱家可看不上,不过呢……”
他话锋一转,狞笑道。
“咱家有个好地方,你就放心吧!”
秦韵府上似乎总是会采买一些来历不明的丫鬟,这奎香送进去正好。
他扯下奎香口中的脏布,趁着她破口大骂时灌下了一整瓶药水。
“咳咳咳……”
奎香剧烈的咳了几声都无法将药咳出来,反而声音越发的干哑,最后竟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陈方再度将布塞进她口中,随手又丢了一个药瓶给方怡。
“人我可以帮你处理,可这药你得好好按时按量下进去。”
方怡捧着药有些犹豫,可很快就重新下了决心。
“好!”
江辰会怎么样她根本不在乎,只要能摆脱这里的一切,她什么都能做!
守孝期间不得饮酒作乐,江辰也不敢冒着大不违去醉月阁,便只能在宅内偷偷喝酒,再加上小宅子内又没了其他人,就给了方怡下药的机会。
这药也奇怪,连续下了十几日,都不见江辰有什么反应。
方怡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按照陈公公交代她的继续掺进江辰的饮食之中。
一个月后,秦韵在朝上得圣上嘉许,顺便准了淑妃回家省亲。
这等无上的光荣,自是让吴家上上下下忙活了起来。
又给亲近之人下了帖子参宴。
“这亲近之人也包括父亲?”
季黛看着季鸿推到她面前来的帖子也是哭笑不得。
季鸿小声比了个“嘘”字。
“你母亲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帮我……”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林彩冷丝丝的声音。
“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