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不可置信道。
“我们为什么要跑?你不是很有主意的吗?”
“唔。”
何辉朝着将军府的大门快步而去。
“只是没想到二殿下等不及了,而我们等的人又太有耐心了,你跑不跑?不跑就得在大狱里等着了。”
“唉!”
罗浩才不愿意进大狱呢,当即跟上了何辉的步伐,溜之大吉。
等外面的人破门而入,早就寻不到这两人的踪迹了。
秦涛收到消息,沉思了片刻,还是将两人失踪的消息按下不报,令派人隐秘的查他们的踪迹。
毕竟,他还要借用何辉的名。
他秦涛的名声可不能受一点污染。
短短七天,新州上下便怨声载道,原因无他,只因出了多条法例,搅合的他们民不聊生。
原先只要去府衙登记,略微收几个铜板便能领来一块土地,可如今竟将他们种着作物的田地全部回收。
想拿回去,行,拿银子来就行。
想告状,进门就是一锭银子。
没有?那抱歉,扫地出门都是轻的,少不得还要挨一顿打。
进城不要银子,可要想出去,又是一锭。
总之,不管你想得到还是想不到的地方,都得要银子。
一锭银子足够寻常家庭一个月的开支了,哪受得了这种消耗?
而这些法例下面签的都是何辉的大名。
一时间,民间几乎日日将何辉的名字挂在嘴上骂,还有不少人跑去营地求秦涛出手整治。
秦涛在营地满口答应,又尽心安抚,转头回了府衙,就再发数条收银子的法例,收拢了巨额的财富。
但在这个边陲之地,银票并不流行。
也就是说秦涛遇见了个难事,这么多的银子,该怎么运回去呢?
就在他为此事犯愁时,从京城来了一个老先生求见秦涛。
他手捧丽妃和陆家的令牌,恭敬道。
“二殿下,我奉命前来协助您。”
见到这两块令牌,秦涛全然相信了他,又听他说杜刚之前往京城送银子都由他负责, 便尝试将此事交给他来办。
这老先生的确很有本事,当即借了一队官兵趁着夜色出了城,在附近城市更换成了金子,才又送回秦涛身边。
金子价值高,又好携带和放置,彻底解了秦涛的烦恼,而且归来时老先生还带了些武器来,刀剑弓箭都有。
武器不稀奇,可价格却只有他们冶炼成本的一半。
“我试过了。”
老先生拍着胸脯保证。
“虽不如军队里的,但也能勉强一用,再说了……”
他又劝道。
“到了年底,殿下您就回京去了,哪儿还管的着这边的事?管它好用不好用,换下来的好东西我们自个儿收着就是。”
秦涛一想也是。
他并不缺银子,缺的是人和武器。
趁这个机会收拢一批,绝对比金银这些死物有用多。
但藏匿武器乃是大罪,需得选一个安全又隐蔽的地方。
秦涛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存在营地最为妥当,便带着挖掘了个巨大的地洞,将换下的武器都存了进去。
老先生买的慢,秦涛就先换了带出来这批人的武器,而郑顺那边,也送了信去,等攒够一批,一道换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