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和他现在整个人一样都挺精神的。

原来没问题啊，瑟瑟脸颊慢一拍的红了起来，看来她应该是不用守活寡了，这样也好，不然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背着他做出什么……

毕竟，她现在还挺好奇这种事情的……

“怎么样，瑟瑟，现在你知道云昭哥哥没问题了吧？”

“……嗯。”

见她乖乖点头，终于明白过来，齐云昭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解释，“瑟瑟不要想太多，云昭哥哥只是担心瑟瑟太小，怕伤害到你。”

“我不小了！”瑟瑟突然反驳，她仰起小脸噘着嘴有些不满，“你是不是还嫌弃我小？上次那个叶姑娘就说过你不喜欢小的。”

“……”

齐云昭有些头皮发麻，还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让他该怎么解释，在他观念里十六岁确实是太小了，面对瑟瑟他虽然心思不纯难以把持，但是总不能真的这么禽兽做些什么吧……

十六哎……

看着他陷入纠结不理会自己，瑟瑟有些生气，气哼哼地直接再次用力。

“嘶——”

正在想着怎么解释的齐云昭，脸上突然露出难耐的表情，他微哑着嗓子唤着瑟瑟，“瑟瑟，别……”

看到他拒绝自己，瑟瑟撇了撇嘴十分不服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齐云昭无奈，只好紧紧抱住她，“瑟瑟，我，我不是嫌弃你小，只是女孩子年纪太小，身心还没有发展成熟……”

“云昭哥哥要是和你……和你这么早就亲密，可能对你身体不太好……瑟瑟……”

“十六岁哪里小了？”瑟瑟说着冲他翻了个白眼，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我哪里都长得很大了。”

见她这样，齐云昭十分头疼，这哪里是个纯洁小天使，简直是专门过来折磨他的小恶魔。

他有些自暴自弃，终于放弃苦口婆心地解释，眯了眯眼睛直接抬手遮住瑟瑟的眼睛，另一只手朝她胸前捏了上去。

“我没说这里小。”

“挺大的，一点儿都不小。”

瑟瑟眯起双眼，舒服地轻声哼唧起来，本来就不小，她大着呢……

唉，见她这样，齐云昭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终于放弃。

算了，其实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坚持这么久已经不错了。再说，古代……古代十六岁也不小了，都可以嫁人了……

看着瑟瑟哼哼唧唧，好似一脸享受的样子，齐云昭不再抗拒，直接低头舔向她的嘴巴，哑声询问，“瑟瑟很舒服吗？”

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热气的呼吸，让瑟瑟有些耳软，“云昭哥哥……”

明月高悬。

夜晚的望月阁，空旷又寂静，只偶尔传出几声唇齿交缠间的暧昧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