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跟耳垂的亲密接触,让蝶灵剧烈的颤抖起来。
“不...不是的..不要...”
蔚修泽没有放过她的耳垂,依然用牙齿轻咬着。
“是这里不要?还是马车上不要?”
“嗯?”
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简直就是犯规。
一番颠簸。
“主子,快到了。”
听到声音后,蔚修泽起身。
用手帕擦了擦手指...
马车快到左相府的时候,蔚修泽贴心的给身上的小女人整理着裙摆和歪了的肚兜,眼睛一直落在红透了的小奶娘身上。
停稳后,他抱着蝶灵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往府里面走去。
那脚步落在身后的雷武眼里,总感觉有着几分急切?
半夜,蔚修泽突然光着膀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满脸的焦急。
“去,快去把府医喊过来!”
小厮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哦..哦哦,好的。”
看到人慢吞吞的样子,男人气的不行,直接把值班的暗卫喊了出来。
“你去,快!”
“是,主子。”
吩咐之后,他跑回了里间,满脸的愧疚。
跪在床下,看着床上一脸痛意的小女人心疼的要命:“灵儿,灵儿,是不是很痛,哪儿痛,告诉我。”
蝶灵睁开眼,看这样着急的有些语无伦次的男人摇了摇头:“灵儿不痛。”
男人刚才看到小蔚修泽沾染上鲜血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吓死了,紧接着蝶灵就开始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他担忧的,竟然掉了眼泪。
“都怪我...”
男人很自责,以为是自己的放纵弄伤了他的心尖尖儿。
很快,府医就走了过来,就是当初给蝶灵诊脉的人。
他满头大汗,一脸的忐忑,担心这回又是什么悬丝诊脉,那就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左相大人。”
“快,你快来看看,灵儿好好地怎么会流血,也不是是那特殊的日子。”
已经被吓的魂不附体的蔚修泽哪里还顾得上那可笑的自尊心和独占欲。
直接把人拉到了床边。
听到左相大人的话,府医松了口气,然后注意到大人这跪着的姿势,心中对床上的女人更加重视了,期盼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症,不然自己真的就要入土为安了。
“哎哎哎。”他应答着,开始有条不紊的给女人诊脉。
刚搭上他就放松了神情,暗叹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想到刚才左相大人说的话,身为医者,让他控制不住的睨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蔚修泽大怒:“让你看病,你看本相做甚,灵儿可是有事?”
“咳咳咳,小姐没事。”
他收回了手,然后示意左相大人跟自己出去。
蔚修泽以为蝶灵是有什么大事,府医不敢当着患者的面说,严肃的站了起来。
“春竹,照顾好小姐。”
春竹:“是。”
然后就跟府医一起出去了,外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蔚修泽再进来的时候,竟然是同手同脚的。
这可把屋子里的人都看的呆住了,纷纷在心里猜测。
左相大人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