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反省一个月,这个月的月钱别要了。”
“是,父王。”
巴图温尔金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
然而他摆在袖子里的指尖微微泛白,食指和拇指的指尖不断揉搓,仿佛要搓下一层皮。
最后,这件事以巴图温尔金被禁足一个月,同时被扣除一个月的月钱而告终。
对于炯利可汗的这个惩罚,巴图温尔金内心毫无波动。
也不能说毫无波动,只能说他对此有些不服,但又完全没到那种特别不服的境地。
巴图温尔金前些年做了些“生意”,如今手头宽裕,不要说扣他一个月的月钱,就是扣他十个月的,他也能撑过去。
他不服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拿他当出气筒。
巴图温尔金甚至觉得谁都可以处罚他,唯独炯利可汗不应该处罚他。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炯利可汗作为父亲,看都没看他一眼,关心都没关心他一下。
现在出事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凭什么要指责他?
平时对他的情况连问都不问,如今出事了,就赶紧把黑锅丢他头上。
巴图温尔金心里从没把炯利可汗当成自己的父亲,自然也就不会对炯利可汗有什么敬畏心。
如今之所以听话纯粹是看在对方是自己上级的份上,他才这么听话。
但凡炯利可汗的地位比他低,他才懒得搭理对方。
巴图温尔金回去后,随便踢了一脚散落在地上的瓷器。
他来到床边,直接爬到床上。
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他绝对不去练武场。
要他早知道去了以后会碰上景麟,他绝对打死也不去。
本来他今天还能跟阿渡烧瓷做瓷瓶,结果全被搅黄了不说,还被迫分开,相隔两地。
如今巴图温尔金希望阿渡能跑的近些,又不希望阿渡被抓到。
另一边
巴图温克利派去探查消息的人都回来了,巴图温克利在清点完人数后,便指定了两个人将巴克尔莫德绑起来,并要求其连夜送回王城。
被指定的两人听后,一脸苦瓜相。
这就意味着这么多人里,只有自己是不能闲着的。
两人虽然有心拒绝,但拒绝的话到底有伤人和,于是,两人直接将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
最后,两人满心悲苦的将巴克尔莫德给抬走了。
两人走后,巴图温克利直接就吩咐众人赶紧找个安全落脚的地方,休整半天。
之后的搜寻任务等之后再说。
众人见巴克尔莫德那家伙走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摸鱼了。
众人找了个还算安全,没有野兽出没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