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昀舟任务完成，打电话给陆景霜复命。

电话里陆景霜问：“那老王说没说什么时候表白？”

段昀舟拍脑袋：“没说。”

这事都到这份上了，王忠在办公室琢磨怎么表白，可琢磨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干脆他去把米兰喊进来。

米兰已得到陆景霜的通风报信，见王忠来找她，她的心忍不住扑通扑通地跳。

办公室门关上后，王忠不由得慌，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紧张又慌张。

“那个……”他强作镇定走到她面前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喊你来的哈。”

“我不知道！”米兰也紧张，冲口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王忠脸色有点红，结结巴巴：“就是……就是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米兰紧张得手心都出汗：“好领导。”

“我不是说这个……”王忠咽下口水，“私人方面的……”

“哎呀你怎么那么别扭？”米兰冲口道，“喜欢我就直说呗，绕那么大一圈。”

“你不也绕那么大圈吗？”王忠这下脑回路直了，“喜欢我也不直说。”

“那我不是怕你拒绝吗？”

“那我也不是怕你拒绝吗？”

米兰怔怔，接着扑哧一笑：“好了，咱俩扯平！”

王忠脸更红了，像小学生似地拽拽她的手：“那是不是真的，你得亲口告诉我。”

“就是不想先说喜欢我是吗？”米兰瞪眼。

王忠嘿嘿笑：“理解一下中年人的玻璃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