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鄢蹙眉。
“听说要去好多地方玩,而且谢家会投资,就当作咱俩一起出去玩了。”
秦鄢偏头看了眼他:“可是···我记得谢家名下是没有娱乐产业的。”
“爸妈意思是投资你和戴然沈乔津他们办的哪家公司。”
“天气暖和些再说。”说完秦鄢视线放在面前的大屏幕上,开始调自己喜欢的电影。
调好之后,秦鄢感觉坐在这儿还是有些不舒服,看向坐在那儿的谢斯言,挪了挪位置:“躺上来吧。”
对于她突然的邀请,谢斯言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躺在她留出来的地方。
毕竟这两天他一直陪在医院。
但是一直都没有这个待遇。
待遇突然降临,怎么能不握住呢!
人肉靠枕上来,秦鄢也很快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等到电影看完秦鄢还有些没有走出来,眼泪婆娑的。
谢斯言也坐着一个尽职尽责的‘莲英’甚至比莲英还要莲英。
递纸,喂水、喂小零食。
等到走出情绪,抬手摸手边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电话,秦鄢有些错愕,同时也没注意到身后的人看到她手机的情绪变化。
看着备注齐渊的未接通话。
秦鄢抬手准备回拨过去,毕竟很长时间他们之间没有联系了。
但下一瞬手里的手机就被拿走了。
就连手也被压着不能动。
因为看电影,病房的灯就关了。
谢斯言看着她的模样,低下头,堵住她,占据呼吸,碾过她柔软的唇,深深亲吻下去。
等到停下来,听着耳旁他粗重的喘息声。
夫妻多年,秦鄢自然也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还有因为肚子上的伤口,他别扭的控制着身体不压在她身上。
“至于吗?这都要吃醋。”
谢斯言侧过身子平躺在她身边,但下巴依旧抵在她的肩窝处,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在被子下伸手握住她的手。
带着升旗手去参加降旗过程。
喘息着,还不忘吐槽着:“他都结婚了,还勾搭有夫之妇,不检点。”
“烂男人比烂白菜还不如。”
“老婆~”
秦鄢不好奇的冷哼一声。
“谢先生的绯闻女人好像也不少吧!加强连够不够。”
一瞬间,病房瞬间安静下来了。
就连运动都停止了下来。
但也只是那一瞬,谢斯言脸更靠近秦鄢几分,轻咬着她脖颈上的细肉。
“老婆~不是这样的。”
秦鄢没说话,等着他的后话,既然都问了,总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顶多一起吃过饭,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那····那些····那些都是”随着他说话断断续续,
秦鄢也没有催促,很有耐性的,就等着他后面该说的话。
谢斯言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秦鄢感觉自己浑身下意识颤栗。
谢斯言自然也发现了她的不同。
在她耳旁发出阵阵轻笑声。
“阿鄢,刚结婚那几年我感觉你不喜欢我,你愿意结婚是因为秦爷爷希望我们结婚,而且不论我几点回家你都好像不在乎,所以我觉得需要有人刺激刺激你。”
说完,谢斯言坐起身子抽过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她的手。
秦鄢偏头看着他的动作,因为刚刚亲吻的缘故,开口声音都比以往要软上几分,好像带着几分撒娇的感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玩脱了,我会不会直接和你离婚呢!”
闻言,谢斯言手底下的动作却突然僵住了。
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神情。
可秦鄢却神色波澜不惊恍若平静的水面一样:“你出事儿的当天我让律师开始拟离婚协议了。”
“阿鄢!”谢斯言的语气里有几分着急和慌乱。
秦鄢却依旧平静,恍若在叙述旁人的故事一样:“我一直都知道你们从来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我厌倦那样的生活了,而且加上你对阿礼的忽视让阿礼有了心理上的问题,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和你离婚未尝不是件好事情。”
“阿鄢~”再次说话,语气中都带着几分哭腔了。
秦鄢抽回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了些,抬手用另外一只手擦拭他眼底的泪水:“前段时间他们也有说过我,说我在别人面前都是直接怼,但是面对你我向来都是把我想说的,不说出来。”
顿了顿语气带了几分无奈,清了清嗓子:“我只有一个要求,学会把你想说的说出来,不要随便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看着他突然的星星眼,秦鄢突然感觉其实35岁的谢斯言和23岁跟她刚结婚的谢斯言其实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你要继续用那些绯闻激起我的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选择离婚!”
说完之后,秦鄢就看着谢斯言。
等着他的答案。
从那个小狗日记就能看出来,谢斯言是真的狗。
而且还是个闷骚。
合称起来就是个闷骚狗。
注意到谢斯言浓密长睫毛下闪过的慌乱还有一丝委屈。
秦鄢突然忍不住勾唇露出一丝笑容。
住院的生活好像没有那么无聊了。
心中也有一份惋惜。
怎么这两天都忽视了这个乐子。
谢斯言听到秦鄢的话之后心中就很不安,听到后面被子下的手下意识握紧。
感觉到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他知道,这是阿鄢在无形间给他台阶。
并不是真的不打算要他了。
“我会做一个好老公的,做一个好爸爸,不会让阿礼不开心,也不会让阿鄢你不开心。”
秦鄢听着并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的后话。
“阿鄢~如果这辈子我再有绯闻我就做新中国的太监。”
闻言,秦鄢震惊了,是控制不住的震惊。
震惊过后眼中闪过几丝揶揄神情:“你的意思是你要引刀自宫。”
谢斯言也抬起头,眼睛眨巴!
“可以。”
瞧着他认真的那个模样。
明明已经到了中年的年纪,但是上天仿佛真的很眷恋他,这张精致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细纹,所以这样天真无辜的样子放在他的他的脸上也是毫无违和感,甚至让人有种明显的反差感。
秦鄢瞧着极力压住上扬的嘴角看着他:“如果那样的话,我估计真的就要在外面重新找一个了,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需要正常的男人,而并非太监。”
“谢公公!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