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子注意到何宁等人的目光，淡淡的解释道。

“这是万奴印，你们可以理解为，能够通过血脉永远传承下去的奴隶烙印。”

众人惊呆了，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恶毒、残忍的东西。

奴役生灵一生还不够，就连他的后代子孙，也要承受这种折磨。

虚无子看着在地上哀嚎打滚的玄霜狼族帝子，神情复杂的，解释起了这门邪法的来历。

“原始纪元初期，一位古天尊为了奴役万族，让一切生灵都成为他的奴隶，拆解了无数生灵本源，最终研究出了这门邪法。”

“我的主人将其杀死后，也得到了他手中的这门邪法‘万奴印’，起初天尊也想要将其彻底销毁，但最终为了威慑一些残酷的种族，还是将其保留了下来。”

何宁目光闪动，迟疑道。

“原始纪元，一个时代可以拥有两位当代天尊吗？”

虚无子与其他人都是一愣，但虚无子沉默片刻，还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不止是两位，更多的也可以。”

众人情绪都激动起来，老把头忍不住追问道。

“那为什么原始纪元之后的时代，一世只能有一人证道？”

虚无子沉吟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自从我离开轮回之地后，发现万域的本源衰败十分严重。”

“九霄域虽从原始纪元起，也只是万域边荒。可那个时代，这里的灵气依旧充沛异常，大道痕迹显化在天地中，随处可见。”

“可如今的万域，历经了一位位天尊、大帝的成道，掠夺了万域太多的本源，却并未归还，它早已不堪重负了。”

“并未归还？”

何宁等人有些不解，想要继续追问。

可不等何宁开口，大长老就神色凝重的制止他们继续交谈下去。

对于古史中没有记载的诸多隐秘，作为青陵圣地的大长老，他知晓很多，也意识到了虚无子没有说的没有归还是什么。

这是无上的禁忌，没有人可以妄谈，那会招致无上的因果！

既然不能再谈论有关原始纪元的秘辛，何宁他们只能继续收拾躺在地上哀嚎的霜狼族帝子了。

“玄霜狼族帝子，现在你服了吗？

“呸！连小孩子都欺负，你还是不是人？”

玄霜狼族帝子拖着两条折断的手臂，艰难的想要从地上起来。

虚无子只是心念一动，玄霜狼族帝子身体又失去控制，重新栽倒在地。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虚无子与何宁已经被玄霜狼族帝子杀死几百次了。

“哦？你在心里骂我。”

虚无子玩味的看着一脸愤恨的玄霜狼族帝子，心念一动。

玄霜狼族帝子只感到元神一凉，心中所有对虚无子的不满、怨恨、憎恶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仰慕与无尽的狂热。

“主人！主人！”

玄霜狼族帝子的意识，被从元神中剥离，只能无能狂怒，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近乎于魔鬼的手段，让何宁他们都情不自禁的远离了虚无子。

“没想到，你玩得这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