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再好好地回忆一下，你有没有被他碰过。”

“不管等下多疼，都给我忍着，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也需要安慰，似乎，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

爱她，和她做！

疯狂地爱，疯狂地和她做！

凌初想说点什么，但是，薄渊一个字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随后的两个小时里，很疯狂。

对比薄渊的克制，凌初的疯狂让他觉得他好像没有明天似的。

还可能会死在未来的几小时内。

等一切沉静下来，凌初软乎乎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额头上的纱布蹭歪了，胳膊上的纱布，有的歪了，有的渗血，而她腿上的纱布更不能看。

几乎没有一处在伤口的位置上。

而凌初自己，从未有过的清醒。

此刻，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们刚刚疯狂过的床铺。

皱皱巴巴，斑斑驳驳的，都是血迹。

分不清是她的伤口渗出来的，还是薄渊身上被她挠被她咬出血的。

反正，情事后的现场，像是凶杀现场。

凌初很快平静下来，而她的耳边，是男人正压抑喘息声。

她有些心有余悸地看男人的脸，“你......”

对上他晶亮精锐的黑眸，凌初有些羞窘地开口。

“你还好吧？”

看着呆呆傻傻看着他的小姑娘，薄渊无奈笑出了声。

“你觉得呢？”

薄渊摸了摸喉结上的咬伤，又揉了揉心口处的好几排凌乱的牙齿印。

“这才几日不见，你就已经这里饥渴了？”

薄渊佯装苦恼，“还是我走的时候，没把你喂饱？”

凌初娇俏地“哼”了声。

随即往枕头里缩了缩，似乎在找理由，又似乎在羞涩难以启齿。

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作娇嗔：“薄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