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赫挺了挺胸，笑里的宠溺毫不掩饰，“怎么，不像？”

凌初摇头，“不是，就是比较意外。”

“我记得你的梦想是当一名油画家，没想到......”

张赫耸了耸肩膀，“当画家来钱太慢了。”

凌初示意他身后的沙发，又将自己面前的水递给他，“大三那年暑假，我妈说的有个男生去我家找过我，是不是你？”

张赫笑着点头，“嗯。”

细看之下才会发现他的笑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凌初没发现，但张赫脸上的苦涩却没逃脱薄渊和方书宴的眼睛。

方书宴看向薄渊，挑了挑眉，脸上都是坏笑。

“情敌。”

薄渊看了眼两人，“呵！”

“就他？！”

方书宴打开自己面前的锦盒看了眼，确定是自己的东西后收进口袋。

他拍了拍薄渊的肩膀，“加油！”

说完，他拽走了许南。

凌初和张赫聊得投入，连方书宴和许南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看了眼薄渊，后者正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俩，那眼神看得凌初心下一激灵。

她走向他，讨好地晃了晃他的手臂，“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薄渊看向凌初，“在你说，你打不通他的电话急得去他家找他的时候。”

说完，他看向张赫，“喜欢她？”

张赫先是被薄渊的直接弄得有些懵，却还是大方地承认了。

“是！”

凌初手心一紧，愣在当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