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终于叫了他的名字，“张赫！”

张赫对上凌初的眼睛，里面有他从没见过的决绝。

“张赫，如你所见，就我和薄渊的关系，查出你和王眉想要隐瞒的那个事实真相是迟早的事。”

“或者，夸张一点，薄渊有的是手段让我跟你身边认识的人都做一遍DNA鉴定。”

“可是我不想那么做！”

张赫眼底的光渐渐淡了下去，抿着的唇瓣一刻也没放松下来。

凌初呼了口气，“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因为私心里，我还想保留咱们这段朋友关系。”

“张赫，我的挣扎和纠结，你懂吗？”

张赫合十的手抵在额头上，抵住大脑里汹涌闪现的他们在大学时期的相互扶持和帮助。

凌初见她纠结为难，叹了口气，没再逼他。

“你再考虑考虑。”

“你可能也有难处，我给你时间处理你的为难。”

张赫的表情更复杂难看起来。

“对不起！”

凌初点了点头，“你确实挺对不起我的。”

张赫手心紧了紧，“请给点时间，我需要处理一下周边的关系。”

“放心，我一定会将事实真相给你。”

凌初点头，“好！”

“反正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没主动找你逼问这件事，说明我还能等，也不在乎多等这两天。”

说完，凌初关上窗户走了过来。

走到门边时，她想起他和何欢的事。

“你和何欢......？”

张赫身子一僵，“纯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