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从善如流点头，“知道了！”

“怎么一个大男人这么能腻歪。”

薄渊捏了捏她的腰，“好不腻歪你了。”

“上去吧！”

凌初看了他一眼，“那我上去了，我中午忙完给你信息。”

“嗯！”

之后薄渊目送凌初离开，直到她进了办公楼才坐上车子离开。

凌初到了楼上，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看到何欢扶着腰，端着水往自己办公室走。

有了上次何欢扶腰和张赫的事，见她又扶着腰下意识想到了什么？

“跟张赫？”

何欢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又反问自己，“这么明显吗？”

凌初笑着挽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回她的办公室，将她扶到位置上都没急着走。

“上次是酒后乱性，这次是什么？”

何欢也没把凌初当外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凌初一听来劲了，“你们什么时候看对眼的？”

“上次薄先生葬礼上，我给你送文件，然后，在停车的地方碰见，又聊了一次。”

凌初，“这是交往了？”

何欢，“算不上吧，看他挺可怜的。”

凌初，“他可怜？”

何欢，“他上次就是因为有心事，所以才去酒吧买醉的。”

“昨天晚上，他去找了我。”

凌初，“这跟他可怜有关？”

何欢，“他问我能不能聊聊，说他这边没什么朋友，我们去啤酒小烧烤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