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时光比较悠闲,陈芝荷继续处理着事情。
张天作则是在办公室的角落,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
不过不是看小说,而是学习一本名为《妇产科临床指南》的书籍。
......
两人都各自专注于手上的事情,从而时光飞逝。
“我有点闷,去下面转转,抽根烟什么的。”
张天作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
多年没有这么认真学习过了,太累了,头昏脑涨的。
还好里面搭配上了图片,不然自己还真理解不了。
陈芝荷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那狗男人下午在看什么,竟一点没吱声。
突然这么安静,她还有点不习惯。
......
从顶楼来到大厅,来往的人偶尔有和他打招呼,他都热情的回应。
或是闲聊几句,又或是为他们指点迷津,甚至还传授不少人生经验。
身为领导的威压要有,但亲和力更是不能少。
他背负着双手,目光静如止水,言语之间更是老气横秋......
就像临近期末考试的教导主任,在操场上随机逮几个幸运学生,抽查功课。
不管回答得好不好,横竖都得挨顿训。
碍于他的身份,那些人虽有不怠,倒也是忍住了没动手。
...
在原地少许逗留了片刻,见迟迟没有人再来向自己请教,只好作罢。
迈着六亲共伐的脚步,缓缓走到门口,点上一根香烟。
想把心中的惆怅,似这烟雾一样从身体内吐出。
奈何香烟好像也有烦恼...
但突如其来的几阵风,分分钟就把香烟的烦恼带走。
只给张天作留下一个抽无可抽的烟屁股。。
他迎风大骂:什么逼玩意!
那么多人都在抽烟,凭什么非要抽我的?
只好背着风再点上一根。
他也是有忧愁的.....
想到晚上的战斗,他心里不免有些没底。
理论知识虽然背得炉火纯青。
但实践操作这块完全是一清二白!
这种事情,他也没脸问人。
忧愁,大大的忧愁啊。
随后把烟头扔在地上,正欲踩熄。
但刚刚那阵风又回来了,似乎这会才听到他的骂声反应过来,把他扔在地上的烟头,直接吹走。
但是距离又把控得恰到好处,每次张天作的脚一落下,就往前吹一小步。
如此循环往复。
于是街道上了就出现了滑稽的一幕:
风带着他挚爱的烟头,在前面私奔......
一个棒打鸳鸯的恶贼,在后面紧追.......
期间还传来那恶贼气急败坏的怒吼:别跑!你他妈的有种站住!
你这妖风就没有一点防火意识?
再跑我可要动手了!
你他妈逼我是不是?
......
过往的人群,迅速与他拉开八米远。
更有小孩直接被吓出了哭声。
坐在轮椅的大爷,用出了他后半辈子的最大力气,只为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它们逃,他追,最终它们插翅难飞。
烟头最终还是被恶人踩在脚下,风自知无力营救,逃之夭夭。
这段只有几分钟的凄美爱情故事,就此落幕。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观战的群众也不免惋惜,
其中更有两位头角峥嵘的男子,对此人大声的严厉谴责:
【这人怕不是有病!】
【那是肯定有病,我从倾城街一路看着他砍过来的!】
【砍谁?没看见刀啊?】
【诺,就砍他手上那个烟头。】
【刀呢?】
【就是他手上那根棍子。】
【好刀!我小时候要有这么一把刀,村头十里地的花草,尽斩头!刀可有名?】
【我问过他,他说刀名为,过往!】
【好名字,有何深意?】
【他说天下万般兵刃,唯有过往最伤人。】
【此人有宗师风范!】
【我也这么夸他,但他骂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