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永宁侯的惨状后,她说不出话了。
……
大夫一进来,就连忙拿出剪刀将永宁侯身上的衣物剪开,方便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而永宁侯夫人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也没有命下人们退下,不过下人也不敢抬头看就是了。
永宁侯夫人就这么直视着他的惨状,心里感到很是痛快。反正她也独守空房那么多年了,他废了正好,免得总是到外面拈花惹草。
“啊!”侧夫人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永宁侯被咬的血肉模糊的那个地方,她吓得惨叫一声,便晕倒在地。
永宁侯夫人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说道:“她怎么来了。”
“许是听说侯爷出事,特意赶过来的。”陈嬷嬷应道。
“呵。”永宁侯夫人发出一声嗤笑:“还真够特意的,甚至还有空上了一个妆。”
听了她的话,屋内的下人们不由得转头看了过去,侧夫人的丫鬟尴尬的笑了笑,也想跟着晕过去了。
大夫检查好永宁侯的现状后,脸色十分的凝重。
“夫人,侯爷伤情太过严重,可能……不太妙……”
永宁侯夫人拿着手绢假模假样的擦了擦眼泪,伤心欲绝:“大夫您一定要尽力救治侯爷,否则侯爷他怎么接受得了这个事实。”
“小的一定尽力而为。”大夫郑重的说道。
永宁侯夫人又擦了擦眼角:“有劳您了,其他人都退下吧,不要打扰大夫给侯爷上药。”
走到侧夫人身旁,她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拖出去。”
“是。”
出到外面,屋里只剩下永宁侯夫人和陈嬷嬷,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眼角都冒出了眼泪:“嬷嬷,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夫人!侯爷都这样了,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陈嬷嬷摇摇头,不解的看着她。
永宁侯夫人冷笑一声:“为何笑不出来,那是他活该!这是他管不住下半身的报应!”
陈嬷嬷沉默了,夫人说的不无道理:“可侯爷总归是您的夫君,他这样……”
永宁侯夫人一脸的不在意:“我这么多年不也像守活寡一样吗,要是能找到咬伤他的那只狗,我定要好好感谢那狗儿。”
陈嬷嬷摇了摇头,没有再言语。
……
暗一将小黑抓回来后,便赶来永宁侯府,恰好看到了永宁侯的惨状。
他连忙别过头去,脸上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他能不能找皇上多领取一些辣眼睛的补贴?
暗一确定了永宁侯的伤情后,便提笔写下书信,飞鸽传书送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