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怕挨打,立马就怂了,任由几个保镖把他拉出去。
江夏夏就比较惨了,刚刚黄毛那一脚几乎让她直不起腰,身上也全都是吐出来的脏东西,臭气熏天。
拉着她的几个保镖都恶心的别过头去,最后刘秘书也受不了了,直接让人把她拉进卫生间,拿起花洒对着她一顿冲,确定冲干净了,就那样滴着水把她拉出去。
她穿的裙子本来就比较紧,现在全身上下都湿了,太阳一照就和透明的差不多,几乎就是光着身子在裸奔。
意识到这一点,江夏夏害羞的把头埋到胸口里,生怕自己的脸暴露在光线里。
刘秘书看着她这个样子,对旁边的保镖说,“去随便找个床单给她披上,等会上车了再把车弄脏了。”
保镖应声又返回屋子里,一把扯下床上的床单,像裹粽子一样的把江夏夏包起来,远远看去和木乃伊没有差别。
刘秘书和陆薄深待在一起时间久了以后也有些轻微的洁癖,叫人裹江夏夏真的只是怕她把车弄脏了而已,但在江夏夏看来,是刘秘书对她有好感,舍不得她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她包了起来。
她娇羞的看着刘秘书,语气甜到发腻,“刘哥,人家有些冷,麻烦你帮我换件衣服吧,这衣服湿哒哒的,穿着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江夏夏柔媚的语气听的刘秘书头皮发麻,他转过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是走到哪儿就勾引到哪儿?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喜欢她?
“你是女孩儿吗?”刘秘书突然笑了,是那种轻蔑的嘲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被多少人玩过了心里不清楚吗?你的那些心思最好给我收起来,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就把你打晕了扔到垃圾桶里!”
听了刘秘书的话,江夏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旁边的保镖包括那黄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差点把江夏夏气个半死。
上了车,刘秘书给陆薄深发了条信息:陆总,事情办妥了。
收到信息的时候陆薄深正盯着江浅浅的输液器看,药水刚好输完了,他按下了呼叫铃。
等护士拔完针,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江浅浅,“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力气打人吗?”
那会江浅浅说抓住江夏夏她要亲手打回来,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怕她怨恨自己,他不敢自作主张的送她回去。又怕她手肿到使不上力气,所以轻声问她。
他这猛的一问,江浅浅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的看着他,“啊?什么意思?打什么人?”
陆薄深一边帮她穿外套一边回答她,“江夏夏和那黄毛找到了,你不是说你要亲手打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