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这种时候,她大概率是要说,爸,我也是你的女儿,你能不能也关心关心我?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既然父爱得不到,那干脆就不要了。
江盛不是在意江夏夏吗?那就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在意的东西捏碎的。
说完她不再多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麻烦你,帮我把江盛和杜娟接过来吧,我和他们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
江浅浅靠在车后座上,疲惫的揉着眉心。她和杜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和她谈不上一刀两断,但江盛不一样,无论那个人对自己坏到什么程度,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
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女,既然不想再和他有瓜葛了,也该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而不是这样不清不楚的拖着,老让他觉得自己对他还有感情。
虽然对他早就心死了,但是现在真的要从这段情感中抽离出来了,心还是好痛。
陆薄深看了看她,没有多问便叫人去办了。
江夏夏和那黄毛被刘秘书直接拉到陆薄深的私人庄园里,灯火通明的地下室放着两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的铁柱上满是黑褐色的血迹,腐臭的味道叫人闻了忍不住就要作呕。
看到那个熟悉的铁笼子,江夏夏几近崩溃,她哭喊道,“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上次陆薄深就把她和一群小混混关在这个铁笼子里,她日日遭受非人的折磨,再次看到这个笼子,那些恐怖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害怕到双腿发颤。
那些保镖才不管她哭没哭,打开铁笼子的门就要把她扔进去,她眼疾手快的抓住门口的铁柱子不肯撒手,抓铁柱子的力道非常大,大到她的骨节已经开始泛白。她生怕自己用的力气小了会被关进去。
旁边的保镖见她抓着柱子不肯进去,不紧不慢的从旁边拿来一个被烧到通红的烙铁放到她手旁边,警告她,“要不你自己松手进去,要不我用这烙铁烫到你松手,你还是得进去,你自己考虑清楚。”
看到这烙铁,江夏夏整个人都懵了,这是古代电视剧里给犯人上刑的器具吧?这里怎么会有这个?陆薄深到底是个怎么可怕的男人?他都干了些什么?
她正瞪着眼睛想着,那保镖已经没有耐心了,把那烙铁拿的离她的手又近了一些,不耐烦的喊着,“1……”
感受到剧烈的灼烧感,江夏夏害怕极了,生怕那烙铁会烫到自己手上来,连滚带爬的跑进了笼子里。
那黄毛看了一路,也算是看出来昨天得罪的不是一般人,他生怕自己不听话会继续挨揍,乖的和猫咪一样,让干什么绝对不顶嘴。
见黄毛和自己关的不是同一个笼子,江夏夏才暗自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