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浅浅看了看自己刚刚因为打江夏夏太过用力有些微微泛红的手掌,可怜巴巴的看着陆薄深,“老公,这黄毛可是差点打断你老婆的鼻梁骨呀,你可要为我报仇。”
打这黄毛她不想亲自动手,一是怕脏了自己的手,而是觉得自己手劲儿不够大怕打得不够疼,所以才请陆薄深帮忙。
江浅浅不说陆薄深还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那触目惊心的一幕,那今他感觉到前所未有恐惧的满脸鲜血都是拜这个黄毛所赐呀。
他的老婆他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这黄毛不仅打了,还打的满脸都是血?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今天要是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就不是男人!
陆薄深满身怒气,双眼微微眯起来,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刘秘书,解开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和腕表,双手拉住那黄毛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就把人从笼子里揪了出来。
不等那黄毛求饶,用尽全力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了他的脸上,一拳下去那黄毛的鼻梁瞬间就歪了,两个鼻孔里的血就像水龙头一样汹涌地流出来。
直到血染在自己手上,陆薄深才嫌弃的松开了双手,那黄毛就一摊烂泥一样软趴趴的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一旁的江夏夏更是看到黄毛被打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害怕陆薄深也会打她,哭喊着求饶,“姐夫,姐夫,求求你别打我,别打我……”
然而陆薄深并不想搭理她,打她都觉得脏手,嫌弃的摆了摆手,吩咐刘秘书,“把这两个人送去警察局,把我们掌握的证据都送过去,杀人未遂的罪名给我坐实了。”
听到这里,不仅江夏夏吓懵了,那黄毛也吓懵了。杀人未遂?这罪名要是真的坐实了,这辈子还有机会从牢里出来吗?
“姐,姐,你听我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夏夏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看着江浅浅。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
黄毛更厉害,直接跪在地上朝着江浅浅一个劲儿的磕头,额头都摔破了。
江浅浅不屑的看着两个人,拉起陆薄深的手,笑嘻嘻的说,“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不用和我行大礼,我们走吧,老公。”
经历过这么多,她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辣,这一次,她不会再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