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沈阿娇就是他害的?
“林如海你什么意思!”水溶要不是看沈阿娇在林如海怀里,早就想上去捶林如海了。
林如海看着挡着他去路的水溶冷声道,“让开!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
“你家事?你不想她好起来?”水溶说到这里的时候,看着林如海的眼神全是怀疑,最后冷笑道,“你是觉得她对你没有助力了,想卸磨杀驴?另娶娇妻?”
林如海??他是这样的人?
水溶拦住林如海,咬着牙道,“本朝不是不允许和离,你要是攀高枝,大可放她走,何苦要她性命!”
林如海一脸你有病吧,他是要了他太太性命的人?他恨不得保佑太太长命百岁!
“你想多了!让开!”
水溶紧握的双手丝毫不让,他现在更加确定,不是没有救,就是林如海害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但是只求一件事,放过她!”
林如海怀里要不是抱着沈阿娇,恨不得给水溶一拳,
“好啊,你自己去圣上面前坦白从宽。”
水溶没有想到是这个要求,他这次回来在路上就想了明白,太上皇迟早不行,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深深看了一眼林如海,半晌道,“你先救她。”
“到时候咱们都是一路人,这还不好说。”
林如海根本不信水溶能做到这份上,不过随口一说,结果下一秒,水溶看了一眼林如海,“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水溶留下苗医,看了一眼沈阿娇,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得走了。
前脚走,后脚林如海就叫人跟着水溶,水溶出了林家,便回了北静王府,待到后半夜,匆忙进了宫。
圣上睡眼朦胧看着跪在地上的水溶,一个奏折扔下来,“你不要以为你立功朕就不敢怎么样你!”
水溶跪的笔直,听见圣上的话,立马伏地,“臣,水溶,有本启奏!”
圣上冷笑一声,你最好真的有事,要不然明天午门外便有你一席之地!
下一秒看着水溶呈报的奏折,脸色凝重,看了半天,仰天大笑。
他真是没有想到啊,水溶竟然背刺了他的好父皇,这里面全是太上皇的人,各种贪污受贿、抢占良田、民女,杀人……的证据。
圣上哈哈大笑,合上奏折,看着水溶,“爱卿啊,你可真是人才啊,说吧你想要什么?”
水溶心里的那一根紧绷的弦这才放下,“臣只求一件事。”
……
不一会大殿内传出圣上的怒吼,“滚!”
“北静王水溶欺君之罪禁足一个月,罚俸一年!滚!”
水溶被侍卫架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嚷着,“求圣上成全!”
“圣上!此乃臣毕生所求,圣上求您了!”
“给朕拉出去打十板子!”
第二天,满朝文武都知道水溶偷回京中,忤逆圣上,气的圣上犯了头疼病。
有朝臣替水溶求情,却被圣上驳回,直言谁替水溶求情,一并惩罚。
一时间朝中都在说水溶怕是要被圣上拿来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