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八卦了起来,想要知道这三个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江锦行一把扯过柳如叶,然后偷偷地问她:“你跟这个病秧子是什么关系啊?
”他昨天听那些学子在背地里嚼舌根,说他们两个人是断袖的关系,他突然就想到了白天厉溟看他的那一眼,就像野兽宣布自己的领地的那一眼。
他顿时觉得他们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是这只是传言,他最后还是决定来问问柳如叶。
万一两个人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关系呢?柳如叶听到病秧子这个词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厉溟,虽然她确实把厉溟给化成了病秧子。
“他是我……兄弟。”柳如叶一脸实诚地说,好像说的就是实话一样。
只是兄弟?”江锦行小心翼翼地问道,“就没有其他的关系吗?
如果只是兄弟的话,那厉溟的占有欲还真强,竟然不让自己的弟弟跟别人交朋友。“当然了,除了兄弟还能是什么关系。
”柳如叶皱了皱眉头说道。他们两个现在身份都是大男人,也没有其他的关系了,她觉得今天江锦行问的问题也太奇怪了。
江锦行这才松了一口气,两个人不是那种关系就好,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松了一口气。“老师来了。
厉溟淡淡地对柳如叶说。柳如叶赶紧坐直身子,装作是好学生的样子,没有再和江锦行说话了,她怕太傅再生气地让他们站出去。
江锦行见她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无奈地耸了耸肩。
于是柳如叶就这样装模作样地学习了一整天,而江锦行则是自己在玩自己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柳如叶终于憋不住了,她好奇地问江锦行:
你来学堂都不学习的吗?所以你来这学堂干什么啊?白送钱呢?
一上午她都没有江锦行翻过他的书,太傅好像也是习以为常了,一直没有管他。
她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学渣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比她还要学渣。于是他吊儿郎当地痞笑说:“我本来就不爱学这些,是我爹硬把我给塞进来的。
他这个人更喜欢去闯荡江湖,或者跟他爹一样经商,对于读书这些东西他是一点都不想碰的,奈何父命难为违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对状元这个名称不感兴趣吗?”江锦行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四周,对柳如叶招了招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
柳如叶有预感他会说出对他们而言有用的东西,所以她把耳朵凑了过去。
一旁的黎明看着两个人亲密的样子,皱了皱眉头,然后偷偷扯了柳如叶的袖子,柳如叶却是抓住他的手捏了几下,示意他安心。
状元这种东西,都是有水分的,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啊?我才不屑那些用钱买来的虚名呢?
江锦行的声音压低,悄悄地对柳如叶说。柳如叶听完之后瞪大了眼睛,竟然真的有人花钱买这个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