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去调料汁了。
回来就见毛利兰全脸通红,目光一转,妃英理神色如常。
世良真纯:“被训了?”
铃木园子不语,不见得,阿姨肯定说了什么才害羞成这个样…
渐渐的,空气里的烤肉香逐渐浓郁。
在两面宿傩第二次提出要过去帮忙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再次拉住他,“那是女人做的事情,你挤进去干什么?”
说完,自顾自拿出一根烟吸。
两面宿傩:“叔叔还是不要吸烟比较好,对身体不好。”
毛利小五郎直视他,“什么意思?”
“身体不好,小兰一直很关心您的身体。”
“哦,这样啊,吸了半辈子了,改不掉了。”毛利小五郎弹了弹烟的灰烬,“看来上次我和你说的话,你没有听懂?”
“你和小兰不合适。”
他抬眸,黑色的瞳仁雾雾松松,不见喜怒,在毛利小五郎的眼中算是沉得住气。
两面宿傩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怎的毛利小五郎一开头就是否定他?
他知道什么呢?
知道他和毛利兰经历过什么吗?
是千年的时光扭转的缘分,是百年的等待。
可恶,一个什么不懂只知道抽烟喝酒的男人竟敢这般说。
黑色的瞳仁匿隐一阵郁郁死气,掀开外面一层温色的伪装,毛利小五郎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掀开一角。
“是因为我年纪?”两面宿傩淡笑。
云笑风轻把那一角若无其事掩盖回去,眼角扫到不远处毛利兰红润的笑脸,他更是把这点微露的痕迹不动声色全部掩盖。
好像他还是之前朗朗风清,温润礼礼的财阀世家清河时也。
而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不会在毛利小五郎面前出现。
毛利小五郎眉心一凝,“我也不是存因为你们年纪隔了大6岁…”
虽这样说,明明介意的很。
两面宿傩一副洗耳恭听,在毛利小五郎面前谦虚有加,真要计较年纪的话,猖狂一点,两面宿傩的岁数可当他的老祖宗了。
“你想想,你们差距这般大,平时能聊些什么?”
“这是小事情,我今日也在看一些法律相关的书籍,偶尔也会和小兰聊上一两句。”
“啊…在这样呀…”
毛利小五郎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因为毛利兰看起法律上的书,顿了顿,有些哑然。
“而且,我还有一事要跟您商量。”
毛利小五郎听到他熟悉的语气,眉头一皱,“什么?”
“我想与小兰订婚。”
电闪雷鸣从毛利小五郎划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正看向前去探究。
“不过,这事还得和妃律师一同商量,不如我们吃完饭再作细谈?”两面宿傩语气强硬,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噎得毛利小五郎头脑发胀,偏偏又不得吐出话语。
烩炙鸡肉,两面宿傩撕下一张锡纸,山上跑得野鸡胸肉发柴,干烤的话会发硬,锡纸底下垫上一层包菜,再放鸡胸肉,撒下几粒海盐,就着这样放进烤炉。
毛利兰看了两眼,手下拿着一串刚烤好的鹿肉递了过去,“尝尝,我亲自烤的。”
火炉热气沸腾,闷得少女白嫩的脸泛起红晕。
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兴奋快乐。
他定定看着她,白莲如净如圣,在白雪之中一抹灿烂的姿色。
烤串不知道什么时候快递进他的口中。
目光一凝,如果不是她的父母近在咫尺,他定是掐住她的小腰再亲吻。
接过她手中的烤串,他两三口就吃掉,“乖,别在这里闷着了,我很快把食材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