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先生的童年果然很悲惨呢，的确，你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你对‘特殊人造人计划’应该也略知一二吧？”永寿别有深意地看着凤珏。

凤珏冷淡地看了永寿一眼，道：“据说那是在察觉到厄运之子神赐一般的高强战斗力之前启动的计划，在发现丧尸病毒带来的异能之后，这个计划就消失了。”

“对，用特殊合金更换普通器官，全身都得到强化，让普通人也变成超强战士的计划，这是用无数人体实验积累下来的科技结晶，在末世来临之前，这样的计划绝对是不人道的，更是让人无法想象。”永寿轻声说道。

叶云乐一动不动地倾听他们的谈话。

永寿顿了顿，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永寿却依旧毫无情绪，“我一直以为是传说，但是在见到你和小丑先生之后……”

“小丑先生？”凤珏心神一凛。

凤珏是有点跟不上永寿的跳跃性思维，他到底想讲什么，难道就不能直接说明白吗？

紧接着，永寿严肃地看着凤珏，说道：“小丑先生，便是那个人造人计划的产物，所以……你明白为什么上头的人为什么一定要你来对抗他了吧？”

凤珏：“……”

恰在此时，叶云乐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为什么啊？”

永寿看着一言不发的凤珏，一字一顿道：“因为池云先生跟小丑先生是同类人啊，都是那人造人计划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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