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们这一行的,还想沾染感情,就你最厉害,沾染了不算,既然还结婚了,现在怎么样,摆脱不了了吧。”贝拉听了她的诉苦,毫不留情的嘲笑。
华锦反唇相讥,“那也总比你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好,听说他们为了见你一面,有时候都要决斗。我看你干脆让老师再给你找一个城堡,你直接登基算了。”
贝拉开始挽袖子了,华锦也不甘示弱的扭手腕。
谢利在旁边看的眼皮直跳,最后没办法,只能站在她们中间,强行把两个人分开。
“好了,现在是想办法让华锦离婚,不是说风凉话,提点有用的建议。”谢利对着贝拉严肃的说。
一件离婚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和学术研究一样严谨。
然后他转过身面对华锦,训斥道:“贝拉是担心你,你也赶紧想办法,别总是戳贝拉的痛处。”
“什么痛处,我坐拥后宫三千,我自豪!”贝拉纠正他。
谢利头疼的看了一眼贝拉,“闭嘴!”
这栋楼里已经搬得差不多了,连演武场上的武器架子都已经处理掉了,现在整栋楼里,除了仲先生就是他们三个,又没有家具,空旷的说话都有了回音。
他们一直在等华锦把自己的婚姻处理好。
不沾感情不碰婚姻是他们的原则,其实就是为了不拖累别人。
当然,遇到用情深的,可能会不畏惧被拖累,可那是没经历过生死威胁的情况下。
刀子没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什么豪言壮语都能说出来,一旦落下来了,就又变了一个样。
谢利和贝拉倒不是怀疑季正则也是这样的人,可是季正则如果不是这样的人,那么华锦更不会拖累季正则。
事情现在为难在,华锦不想连累季正则,可是季正则若是知道事情真相,肯定是一百个愿意让华锦连累的。
“能想出办法我早就离婚了,还用每天来这里蹲在池塘旁边看草鱼吗!”华锦没好气的说。
三个成年人闲着没事干,天天蹲在池塘边看两尾肥硕的草鱼艰难的游,画面好看怎么的!
贝拉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吸了吸鼻子,“谁让你天天蹲这里看的,回屋子里不就好了!”
见天的来,还每次都要蹲在池塘边聊天,和三个缺心眼似的。
秋天的风可不是开玩笑的,贝拉觉得自己都被吹透了。
“该,让你不多穿点衣服!”华锦毫不留情的说:“那你进去啊,你不是也不敢吗!”
她抬起手指了指二楼。
贝拉瞬间沉默了。
距离路望舒下葬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华锦还是没有处理好自己的婚姻状况,而且仲先生当初就不赞同华锦结婚,现在问题来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仲先生看着没什么表示,可是没事就拿他们三个练身手,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被仲先生单方面吊打一天两天还好,第三天要是再想不明白,他们也不用在做仲先生的学生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出现在仲先生面前,只要不在他面前晃,他就不会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