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因双性受人歧视，在这地府，虽然大家都是死了的，而我是冥界的大小姐，按理，本应受万魂敬仰。可是…没有人知道我是冥界的大小姐，哥哥说是为了保护我，才不告知外界…”

冥幽说着，眼睛红得彻底。

凤翎却默默回忆，她记得当年的自己，还是挺正常啊，因为不会动情，所以对男对女都一个样，她没有像这一世这样，惹下诸多情债才对。

“直到大人的出现，改变了哥哥的看法，他向外界告知我的身份，并且给了我最后的尊重，尽管地府的诸官仍旧对我不满，可大人您还是以一己之力扛下了所有的舆论，我那时自卑，是你给了我勇气…”

凤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些事她什么时候干过？

不对啊！

地府那些东西是对冥幽不满，她原本不打算管的，可是是他身边的小跟班软磨硬泡，她才愿意出面的。

那小跟班是个什么身份？

凤翎眸中闪烁了疑惑二字，到现在她已经连小跟班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后来，我便喜欢偷看大人，大人对我很包容，常常发现了也不说，只是让我快些回去修习鬼术，偶尔办案时，还会特意放慢语速好让我听清，学习…”

凤翎嘴角一抽，现在的鬼都这么能脑补吗？

她那是因为有些困所以说话有些慢好吗？

“有外敌入侵，大人您也会挡在幽幽面前，还特意放慢速度，幽幽跟着您学了很多…”

凤翎：“……”大小姐，对不起，我不是特意放慢速度，是没将那些人看在眼里，随意摆弄两下而已。

至于挡在你面前，那是因为你是冥界的人，顺手一救罢了。

“大人，您说过，存在即合理。幽幽是双性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那些鄙视你的脏东西。这句话，幽幽记了好多年…”

凤翎眼皮更是狠狠一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那会儿看在小跟班的面子上，当了回神魂，瞎几把乱编了两句安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