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指着齐岳阳:“我不要公道,我要他娶我。”
关虎等人吓了一跳,同时瞪向齐岳阳:“齐岳阳,你竟然勾引族女?你是何居心?走,你现在必须跟我见堂师。”
说完,他又小声哄索玛兰:“族女,他是陆国的质子,可不是咱大金的皇子,他向您示好,是居心叵测,您千万不要被他的表相所骗。”
谁知索玛兰看上去天真任性又无知,但也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无知,她一脸愤怒地指着齐岳阳:“他是陆国的质子,也是皇子,既然都是皇子,我为什么不能嫁?”
关虎:“……”传说中那个貌美如仙,气质如兰,文才卓绝的族女在哪儿?
“发生什么事了?”不远处缓缓走来一男子,关虎看到来人眼睛亮了一下,迎了上去。
“庄夫子,刚刚我们正好抓到齐岳阳调戏族女。”
……
关允妃听了关玲夏的讲述的经过,只觉太阳们一突一突的。
分明是她家相公被那个什么族女调戏了,怎么就在了她相公调戏族女,居心叵测了?
她急冲冲地赶到堂师书房,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她在门外听到,关虎和那几个学子正振振有词地描述齐岳阳如何欺骗那个族女。
她低声和关玲夏说了句什么,跟着直接一脚踢开门,大马横刀地走了进去:“你们在这里讲得天花乱坠,怎么不去问问的那花痴族女,是不是她看别人家相公长得好,就想勾引?”
齐岳阳一转头就看到她如同一只要吃人的老虎一般走进来,心里开始着急,这件事不过是关虎针对他的小伎俩而已,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实质的影响,就算有,八皇子也不会允许因为这一点小事,让他出事。
可着急的同时,他心里又泛着甜,即使在生气,他的娘子依然记挂着他。
袖中的手指慢慢地弹动,他正思索着要怎么才能安抚住娘子,要她不要动怒,更不要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却在这时听到堂师威严的大喝:“你是何人?本堂允你进来了吗?”
关允妃进门威势强凛,把坐在正当中的堂师都吓一跳,随即愤怒地翘起了胡子。
他坐镇研武堂多年,什么样的学子没见过,可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如此无礼。
关允妃:“你又是何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凭什么坐在那里?”
她视线看向书房里的人,除了堂师外,还有几位先生,其中竟然有庄贤,而关虎和其他几个学子则站在一侧。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竟然不在这里。
堂师的大胡子翘得更高了,眼睛都瞪成了铜铃:“你……女子学员当中竟有你这样无礼人,你到底是谁?”
关虎这时脸色难看极了,要是让堂师知道了关允妃的身份,岂不是连他也连累了。
可现在这么多夫子在场,他又不能无礼地打断,只能握紧了拳头干着急。
这时,庄贤突然开口:“关允妃,研武堂纪律严明,你对堂师如此无礼,擅闯堂师书房,当杖责五十,绕马场十圈。”
齐岳阳垂着的眼猛然抬起,庄贤原本轻扶在椅扶手上的手蓦地一僵,他本能地去寻找刚才那股杀意的来源,最后定在了齐岳阳的脸上。
可看到的却是,对方在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