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为了让秦海赶紧放弃这么做，另一方面，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小海，你...”

“老师，你忘记一件事情。如果不是你斩断了这种深入灵魂的疼痛，或许，我就不会沉溺在这种和平的假象之中。疼痛虽然难以忍受，但疼痛同样会让我更加清醒！”

秦海的话一下子就唤醒了齐豫。

他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如果这种疼痛让你感受到的话，或许，你已经从这种联合领域的压制中醒过来了！”

“现在还不晚。”

秦海道，“老师，你快不要继续燃烧你的生命力了。等我醒了之后，还需要你跟我一起并肩作战，消灭所有侵略者！”

“好！”

齐豫道，“我这就收起力量，小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灵魂受到碾压所产生的疼痛，可不是你以往所感受到过的那种小打小闹。”

“没关系的，老师，我有心理准备。”秦海咬紧牙关道。

他的声音刚落，便感觉到一股原本作用在他身上的非常奇妙的力量突然撤销。

紧接着，一种皮开肉绽般的疼痛直接强制性的钻进了他全身的所有毛孔之中。

秦海感觉有血液从他的全身所有毛孔之中流出，那种疼痛感，简直一瞬间就能让他死去活来好几回！

“啊！”秦海仰天长啸。

而这一声大叫，直接化为了一道实质性的光芒，飞向天边，犹如一把镰刀一般，直接在天边撕开了一道口子。

唰！

唰唰唰！

有刀刃一般的风声从这口子里刮过。

进进出出。

与此同时，秦海的耳边也开始响起许许多多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声音。

所熟悉，是因为这些声音都曾在他的耳中响起过，说陌生，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以这种方式听到过他们的声音。

就像是一副看了许许多多遍的画，此刻被一张毛玻璃挡着，摆在他面前。

他明明觉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幅画很陌生。

“大人！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小魔女！你说过，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抛弃我们，不会抛弃阎罗殿，你不能言而无信！”

小魔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秦海的心脏被一把钢锯切割，疼的面目扭曲。

他很想回应小魔女，但是，嘴巴刚张开，就会有粘稠的空气涌进他的嘴中，堵塞他的咽喉。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重新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