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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宋婆子还真是蠢,此时不哄着秦月娘,反而出言威胁她,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更何况这秦月娘可不是什么泥人,怎会任由她拿捏。
“那我就等着宋庆元回来写休书休了我,只怕这银子不出,他是回不来了!”
秦月娘怒极反笑,当下袖子一甩,转身进了正房,还把那正房门摔的“砰砰”作响。
姜采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这宋婆子这下是踢到铁板了,宋庆元也真是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这才入学多久啊,就被那同窗带着吃喝玩乐,还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四十多两银子啊,姜采忍不住咂咂舌,真是下得去手。
一旁的宋婆子见秦月娘如此模样,当下更是气的怒火攻心,脸成了猪肝色。
手指颤抖的指着正房门,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的一旁的姜采都忍不住担心这宋婆子心里承受能力薄弱,再一不小心撅过去了,这救宋庆元的任务就压到自己身上了。
当下忙一脸关切的上前扶住了宋婆子。
“婆母息怒,想必秦家妹妹也是关心则乱,此时不是生气斗气的时候,不如咱们把手里的银钱凑凑,看有多少,先把相公赎回来再说其他的!”
姜采此时心里巴不得宋庆元被扭送到官府捋了他的秀才功名,这样才大快人心,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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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面上手里没有什么银钱,宋婆子向来是知道的,此时听见姜氏如此说,心里更是焦虑不已。
“凑银钱?你手里有多少?那点子铜板连零头都凑不够,我的大郎啊,怎得如此命苦啊!”
宋婆子一脸嘲讽,说到最后又悲上心头,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惹得姜采忍不住露出个讥笑来,这吃霸王餐的事儿如何同命苦扯上了关系,还不是他充大头自作自受的。
此时院里宋婆子委顿在地哭的撕心裂肺的,姜采故作无措的站在一旁,正房里的秦月娘也是烦躁不堪,几人没有一人愿意出头,倒是苦了在贵宾楼里的宋庆元。
宋庆元对着空荡荡的包房里满桌子的狼藉,脸色难看的紧。
不过是一次寻常的请客吃饭,先前那些同窗也宴请过他,怎得今日却是如此狼狈呢。
他看那菜单时只扫了几眼,就任由同窗们点菜了,结果到结账时一看账单竟然要四十多两。
当场让他倒抽一口冷气,摸摸不过三四两碎银子的干瘪钱袋,宋庆元当下心慌不已。
那些刚刚还推杯换盏相谈甚欢的同窗们也看出了他的窘迫,但却无人帮他一把,反而各个找了借口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