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袁江提议不如就此作罢,反正杀人放火两项罪责就已经够这王有庆喝一壶了一些陈年旧事就没必要再追究了。
倒是杜澄是个一根筋的,他心里有疑虑,就觉得如猫爪一般难受,非要弄明白不可而此时外头的张家人都伸直了脖子往正堂里看。
外头围的百姓太多了,挤挤抗抗的,加上各种窃窃私语,若不是前头几排的人,压根听不到屋里说了什么。
只见那正堂上坐的大人此时面色凝重,一言不发的,地上跪着的王有庆却是不动如山,面无表情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这难道不是证据确凿,直接定案就行了吗,咋还为难上了?!”
春花婶子有些不满的看了杜澄一眼,不是说王有庆都承认了吗。
提到王有庆,春花婶子又是一顿,这名字实在是熟悉的很,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从第一次在姜家人嘴里听到王家,听到王有庆这个名字,她就心生疑虑,只是实在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至于王有庆这个人,她却是没有见过,此时也不过是看到个佝偻的背影背对着她跪在地上。
春花婶子暗自嘀咕道,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不是杜大人不想定罪,只是听说这王有庆心思诡诈,不愿意交代同被杀之人那杨刀疤的纠葛,这官府办案讲究的是前因后果,杀人动机什么的,杜大人势必要问清楚了才会结案!
春花婶子身旁的一个中年文人模样的男人听见她抱怨,又见周围的百姓也都不明所以的,当下好心的解释道。
顿时收获了一堆了然声。
春花婶子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见那中年文人文绉绉,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当下又开口问道:“不是说那王有庆同杨刀疤有过节吗?这两人有过节,可能一个不合就痛下杀手,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我衙门里认识的有朋友,他说这杨刀疤抓了王有庆一个了不得的把柄,这十来年来都时时威胁,甚至在王有庆拿不出银钱时拉了他的女儿抵债,这次更是问王有庆要二十两银钱,若是不给,就要拉了他小女儿抵债,王有庆无法,只能痛下杀手!
此话一出倒是引得周围百姓忍不住唏嘘出声。
这么一说,这王有庆也是被逼的,也算情有可原!
其中一个面善的妇人说到。
“话不是这么说的,若是这王有庆行的正坐的端,哪里会被人抓把柄,这但凡是把柄,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王有庆今日敢杀人放火,说不定先前就能**掳掠,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这才被人抓了先前犯的事儿威胁!
另一个身材矮小的老汉倒是一脸笃定,显然是人生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缘故,话说的也是有理有据。
此话一出倒是得到了周围大部分人的认同。
张家人也忍不住跟着点了点头。
若这王有庆是个良善的,也不会处心积虑的算计姜家,最后算计不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放火烧了姜家。
若是那日姜家人没有提前离开,只怕此时这王有庆又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了。
这就说明,这王有庆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春花婶子不知怎么的,一听那老汉说的**掳掠四个字,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不为别的,只是想起了年幼时在千里之遥的老家发生的一些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