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士兵甲抢着说:“这个秘密就是水布大王,他才是头人的靠山和幕后总指挥。”
吴世循惊诧地道:“什么?来我摸摸你的头,是不是脑袋发烧了?”说着,他站起来去摸了一下士兵甲的额头,然后说,“说没有发烧吧,你又说糊话。”
蔡三地证明说:“吴先锋放心,他说的是对的,我在头人府上亲眼见到了水布大王。”
庄蹻嘴里不停地小声念着“水布大王、水布大王……”
众人都安静地听着庄蹻的小声自言自语,生怕打破这种寂静而影响他的思索。
吴世循一拍手说:“好好,这算是把谜底揭开了,几天的乱象,原来都是水布在后头捣鬼。”
庄蹻又提出道:“但屠灯富们是毒山大王手里的事啊,我们找关押的楚士兵,与水布没有关系,他应该不会主动为他背黑锅吧。”
蔡三地接话说:“庄将军说的也是,不管谁再坏,遇到坏事都是推了又推的,哪有主动往自己身上揽的?”
庄蹻思索似地道:“我看,要解决这个问题,还得找到史学一,他才是这种种谜团的关键人物。这又使我想到,埋葬的那两位究竟是不是咱们的人,还有待证实,也许屠灯富和蝈子还活着。”
吴世循笑着说:“哎呀,庄将军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如果真如您所说,找到屠灯富、蝈子他俩后,我叫他俩给您磕三个响头。”
庄蹻遗憾地道:“可惜他俩都不能说话了,想问下刘淮北的下落都没地方问,唉!”
吴世循也是惋惜地说:“就是,咱俩在夜郎走时,小卜再三叮嘱,要寻找刘淮北,我也一直注意这事,可就是找不到头绪。”
庄蹻果断地道:“唉,不管怎么说,我们就这样定,组织人员寻找史学一,如果不找到他,问题就得不到彻底解决,如此,我们一走,这里不但成不了我们的后方,反而会成为后患。”
吴世循赞同地说:“庄将军考虑的周到,不能过激冒进,要把这里整顿扎实,使其成为我们前进的后方。”
还没等吴世循点名组队,二娃报名道:“我愿带一组寻找史学一。”
吴世循帮助二娃号召着说:“好,二娃算一组,有谁跟他一起去。”在场的士兵争先恐后地报名。
正在大家热烈报名组队时,景茵公主押着一人前来交差道:“吴世循,听说这个坏人认识你,看是真的吗?”
吴世循一惊,心想把自己与坏人扯到一起的,只有景茵公主敢说了。他抬头看了看那个人说:“哎呀,公主呀公主,真是太感谢你了。”
景茵公主惊讶地道:“感谢我?给你送个坏人来,你感谢我,难道你们真的坏到一起了?”
二娃一看公主交来的那人,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并说:“史学一啊史学一,你说你,跳崖、撞石壁、钻洞,你觅死觅活的,怎么看你还是活的好好的呢?”
吴世循对景茵道:“你们是在哪儿抓到他的?”
景茵公主指着史学一说:“你问他,先应该把他身上绑块大石头沉入江底算了,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二娃问公主道:“他又做什么坏事了?”
景茵公主还是指着史学一说:“你问问他,只有他想得出来的坏事,只有他做得出来的坏事。”
庄蹻看吴世循还没有走,便过来,一看景茵公主来了,问道:“你又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了?”
景茵公主装着没听到,将脸调一边去了。
吴世循指着史学一说:“我们要找的人被公主抓住了,就没有必要再分组去寻找了。”
庄蹻一看,连声说:“好,好,好,吴世循,你干脆把他带到船上舱里,规规矩矩地审讯,不老实交待,可以采用任何办法,直到撬开他的嘴。”
吴世循爽快地应道:“是,听令。”说着,叫二娃带着史学一走,他又向景茵公主问道,“公主你说是因什么抓的他嘛。”
她看庄蹻在场,仍然懒得开口。
吴世循自讨没趣,跟着二娃将史学一带到船上审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