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穆如生很显然是不信的,撇着嘴憋着笑。
不过陈晨终究还是听了我的话,乖乖的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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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家里百无聊赖,陈晨就在网上购置了一整套的乐器在家里练习,还故意不关门窗,惹得穆如生哀怨连连。
只不过他现在没本事揍人,只能任由陈晨碾压。
那个叫刘文胜的大头鬼被我找了一个好日子送走了,他死的冤,我便送了他一份好前程,下辈子生活的安逸些。
这样的生活属实是单调乏味,每天最热闹的就是看陈晨和穆如生斗嘴。
直到一个多星期之后,锦川那边终于有了些消息传来。
“那边宗祠文化盛行,不少村子都是同姓族人,口风严的紧,消息不好打探。”穆如生说道。
“别废话了,磨磨唧唧的。”陈晨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遥控,调出了传来的资料。
那上面是一个类似祠堂的院子,只是颇为破旧,青石上满是绿色的苔藓。
“这是个废弃的祠堂,当地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从前的祠堂,老一辈的讳莫如深。”穆如生说道。
“所以这信息没用是么?”陈晨反问道。
“不。”我看着那张图片摇了摇头,拿过投屏放大了看去。
“你们看,这里的石碑上应该刻的是族人的名字,你看这个名字。”我圈住了一个已经被风雨侵蚀的模糊痕迹。
“这是不是一个‘鱼’字?”
穆如生和陈晨凑到了屏幕前,仔细观察着,“好像确实是,但是……怎么和一旁的字体不一样?而且这个名字的前面,是不是还有个姓?”
“如果这是鱼稣的名字,那么这个名字应该是后刻上去的,或者说,是她自己刻上去的。”
那几个字迹很浅,至少不是一个熟练的师傅刻上去的字,而且不规则的并在了其他名字的一旁,没有按照名字排列的顺序,很明显是有人后刻上去的。
“鱼稣是女子,按照她生活的那个年代,她的名字是绝不可能出现在族谱中的。”穆如生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可她生活的年代也是一个女性权利刚刚觉醒的年代,鱼稣还是西方教徒,说明她不是在教会长大就是有过海外经历,所以这有可能是她对当时社会对于自己女性身份的不认同的一种反抗。”
“但这个鱼字……也实在是不够说明什么问题。”陈晨表示怀疑。
“可是这个‘鱼’字出现在这儿,你们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穆如生笑着说道。
“是太巧合了,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有过鱼稣生活的痕迹,这很重要。”我补充道。
“但是……鱼稣这个人,要是还活着的话,得有一百多岁了把……”陈晨说完看向了我,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究竟是不是她,总要去过才知道。”
而银川,已是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