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敛一点,没事儿跟她动手动脚是会死人的。”下了飞机,穆如生凑到我身边来,这人挨揍了,还要找我装可怜,奈何我只觉得他活该。
“我就握了一下她的手腕!”穆如生不服气的说到。
“大马路上随便一个女人握住你手腕,你什么想法?”
“我是大马路上随便一个男人么?”穆如生不可置信。
“你不是,你比大马路上随便一个男人都危险。”
通往阿尔古斯的大桥并不是随时都可同行,在一定时间后,只有本国国民才有资格通过大桥,否则只能等第二天开通后通过大桥。
“这么多臭毛病,谁惯的他们。”穆如生晦气的说到。
我们的时间并不够赶在七点之前到达阿尔古斯,所以只能早早找了酒店休息。
酒店比邻海峡,正好可以了望到阿尔古斯大桥。
听说这座桥有百十年的历史了,并不是阿尔古斯主修,而是周围三个邻国主持修建。
虽然我看不到,但听到周围人的惊叹,似乎这座在夕阳中的桥,确实很摄人心魄。
“这座桥全身都是钢构,起初西方主教教廷并不同意修建。”陈晨开始叙述起了阿尔古斯的历史。
“阿尔古斯通往外界的路,是从前这座大桥下的一条木船。”
这艘木船在阿尔古斯的历史中,在西方教的历史中,甚至在其衍生的其他教派的历史中都有记载。
它为世界带来由阿尔古斯走出的传教士,它能承载的人,从来尊贵,即使是从前的君主,也仅能带上一个随侍同行,否则便不被允许进入阿尔古斯。
所以可想而知,这座大桥的修建过程经历了多少的坎坷。
虽然资本的力量是无穷的,但有时候虔诚的教徒更加疯狂。
大桥修建以后,阿尔古斯不再封闭,大约在十八世纪,这里成了各种王公贵族争相拜访的地方。
也是世人第一次得见西方教廷教主圣尊的时候。
最初,西方皆以为教廷不会轻易允许拜见教主,可后来的发展却并未应验猜测。
教廷教主带着上天赋予他的使命传授教义,相比于繁复的规矩,他反而简单亲和的多。
“合着这就是天堂了呗,来这儿就相当于回家了呗,那感情好啊,让我感受感受家的温暖。”穆如生吊儿郎当的说到。
随后他又推了推我的肩膀,“你呢,您信的哪位仙家,和这有的比没?怎么看上去这么没牌面呢?”
穆如生这口无遮拦的模样,让我觉得他活在世上就是为了磨砺我的,否则他哪有存在的意义,用陈晨的话来说,他大概就是个不痛不痒的bug,看着碍眼,修了又费劲,所以没人管他。
“我信你旁边儿那个。”活生生的向阳摆在那,虽然不算仙家,可放在普通人中,那简直就是大罗神仙现世了。
穆如生闻言嘿嘿一笑,“我也信,真巧。”
“还能联系到穆泽生么,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毕竟距离穆如生收到那封信过了不少时日,他们也许早就去别的国家旅游了。
“没有信儿,鬼知道他们在哪儿,我才懒得管。”穆如生并不在乎。
第二天上午,我们驱车准备前往阿尔古斯,在飞机落地前后,我听到的一直都是英语,而从到了酒店附近,我就已然听不太懂了,而穆如生身边,也多了一位翻译。
“他们说的是什么语?”陈晨能和他们交流,我略有意外。
“葡语,大学的时候学过一点。”陈晨回到,“阿尔古斯的官方语言就是葡语。”
闻言我略有为难,英语我也仅仅是能听懂些,这葡语,我怕是又从瞎子晋升成哑巴了,要是在阿尔古斯遇到什么事儿,我恐怕真就只能麻爪了。
大桥很顺利就通过了,阿尔古斯当地早就已经有了穆家的人打点安排。
阿尔古斯当地的物价奇高,为了完成上天给予他们的伟大使命,阿尔古斯当地的社会福利不是一般的好,简直就是幸福感爆棚。
“果然,有神的地方就是生活不一般啊,看看这满大街的豪车。”穆如生感叹着,我估计他恐怕是在可惜不能在这儿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