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琳不见了,在她交给了我们一封信之后。
至于这信为什么现在才交给我们,恐怕是和她的消失有关。
“这信怎么就知道是给你的了?”穆如生拿过去打量,“哎?这是不是秋姨的印信?”
“是。”陈晨肯定的说到。
原来,那信封的一角,有母亲的标识。
“看来第一天见到我们,以琳恐怕就已经知道写封信应该交给谁了。”
“这信会不会是母亲交给以琳的?”陈晨问到,她到此时,也还没打开信封。
“自然不可能,母亲十年前写给你,那岂不是说她咱们刚订婚她就写了信给你这未来的儿媳妇?”我是不信的,有什么话母亲不能当面交代,除非……
“算了算了别猜了,打开看看就好了。”向阳极其不耐烦这种猜来猜去的事情,催促着。
“……大家一起看啊?”穆如生迟疑的问到。
这下子都沉默了,信是陈晨的,她……
“一封信而已,看看也无妨。”
陈晨话说的痛快,可是我刚听到她拆开信封的动静,没一会儿她便又‘啪’的一声,不知做了什么。
“干嘛,不给看了啊?”穆如生愣了愣才问到。
“不给了不给了,我自己去看。”说着,一阵风从我面前吹过,陈晨就离开了房间。
她甚至把我也扔在了原地。
“……女人还真是善变。”向阳无奈的说到。
“你也……”
“嗯——!?”向阳威胁着,穆如生就住了嘴。
信里面的内容,陈晨最终连我也没有告诉,这下子我中怪异了起来。
但不是怀疑什么,只是怕信里传达了些信息,恐怕陈晨会独自行动。
然而陈晨却说我不要瞎担心,只是还是没松口。
我见她如常态度,过了半天也就忘了这事儿。
这天大概上午八点多,穆和来了消息,我还以为会是查到了什么,却是我们安排在教廷外监控的人传来了消息。
有红袍人出没。
按理说我们追究红袍人目前也没什么用处了,但好奇心趋势,还是关注了一下。
这一关注,竟然发现了个不知道算不算的上重要的秘密——红袍人的身份。
“掌灯人?”穆如生不大理解,“……佣人?”
“……当然不是。”陈晨无奈,“他们应该是教廷内圣火的执掌者。”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的身份应该不低才对,为什么却只配吃些速食,连正餐都不配,甚至连餐桌都不能享用。”穆如生不理解。
“话虽如此,可是那天你们的所见也仅仅是我们的臆测而已,也许……只是他们减肥?”我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有些不贴切。
“穆和说他们跟踪到了一个海岸边的砖石结构的建筑,没人看守所以才进去看了看,里面都是木质的箱子,打开来填满了茅草,然后就是这东西了。”陈晨把穆和带回来的东西放在了托盘里,拿出来的一瞬间,一股怪异但并不难闻的味道散了出来。
“什么东西?”我上手去摸,却被陈晨半路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