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了蹙眉,上前去从他的手中把止血的药拿了过来,看着那正在往外流血的伤口,颇为不满的说道:“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这样的伤口第一步应该是止血,而你手里拿着的这个药,我也和你讲过,不是这么直接撒上去的。”
说罢,掏出了自己的手帕然后紧紧的绑在伤口的上方,减少血液的出血量之后,这才从和包中取出止血的丹药捏碎了敷上去,这伤口的创面虽然说不是很大,可如果没有妥善处理好的话,也会对景驷的伤口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于是抬头看着额头遍布着汗珠的景驷,她挑眉道:“茶铺卖酒吗?”
“大夫炒菜吗?”
“炒啊!”徐宁没好气的捏了捏他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随即很是认真的说道,“我是想用酒给你的手消毒,总是要把你伤口附近的这些东西擦干净之后,再把伤口缝好包起来吧。”
她倒是没有直接问萧然的事情,毕竟眼下看来景驷的这个伤更加紧急一些,否则在现在这个三伏天里,若是不早早的把伤口处理好,破伤风和交叉感染必然会立刻招上门。
届时就不是伤口缝合,反而是截肢了。
于是微笑的道:“怎么,你要不要试试不缝伤口截肢的这种处理方案。”
“倒是不用。”景驷另外一只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坛子,“酒在那。”
用酒精把伤口附近的血误全部都擦干净,这又才是把一直装在腰间的另外一个荷包里的医用针线拿出来给他缝合伤口。
那针从皮肉里穿来穿去,最后徐宁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是非常满意的把自己的丝帕取了下来。
只是那丝帕浸满了景驷的汗水,此刻他额头还在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汗。
徐宁见状抿了抿唇,又掏了另外一块给他:“把额头上的汗水都擦干净吧,你这个伤口最近几日都不要沾水,也不要去吃那些辛辣的东西,半个月后再来找我我帮你把线拆掉。”
毕竟不怎么方便,她也没有用羊肠线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