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欲哭无泪的符冰燕:心好塞,怎么办?
夜尧淡淡瞥了对方一眼,而后凉凉说道:“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还不如赶紧研究菜谱去。”
话说,要不是看在这丫头对那女人的执着劲上,他才懒得花费那么多精力带这丫头。
毕竟,厨艺这东西,考究的东西太多太多,可不是那么好学的。
闻言,符冰燕立马乖巧应道:“是,夜大哥,我知道了。”哎…要不是知道今晚有场杖要打,她肯定早一心一意研究菜谱去了。
可惜…
轻舒了口气,夜尧便起身望向小丫头,淡淡警告道:“记得,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不然后果自负。”
至于小丫头听不听得进他的警告,那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了。
反正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最后会怎样与他并没多大关联。
对此,符冰燕立马乖巧应道:“夜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乖乖待在这哪都不去。”
哼哼,她已经长大了,早已明白自己做的决定,后果自己承担。
无论如何,待夜大哥离开后,她一定要行办法离开这里。
虽然她修为不高,但她还是能帮得上忙,绝对不会拖大家后腿的。
她一定会证明给大伙看,她才不是拖后腿的,一定不是!
夜尧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而后一脸淡然朝对方挥手道:“恩,我走了。”至于这小丫头乖巧不乖巧的问题,可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他只要在最后,能按时完成他的任务便可。
至于其他,都与他无关。
这会心情颇好的符冰燕,立马欢快的朝对方挥手道:“夜大哥,你慢走。”太好了,这会她终于找到离开的机会了。
哼哼,她怎么可能在大伙努力奋战的时候,躲在后院坐享其成呢。
虽说她的修为确实有些低,但抵不过她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脏来着。
所以,这么有趣的行动,怎么能少得了她的存在呢。
轻瞥了眼小丫头那张讨好卖乖的小脸,夜尧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而后很快便平缓下来:算了,就这小丫头的那点修为,想要出去也要先等她出了这屋子再说。
是了,除非那女人放水,不然小丫头想要从这里跑出去,丁点可能性都没有。
得,竟如此,他还是先将那女人交代他的事办好,再说其他好了。
而后的而后,那一天晚上庭院外围与内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彻底与云轻浅无关了。
只因在将前期所有准备工作与防御工作全做完后,她便悠哉的跑回自己房内,潇洒的睡她的大头觉去了。
至于之前那大半个月时间里,她到底做了什么,除了那些闯空门的家伙和她本人知道外,再无他人知道。
虽然众人一开始确实挺好奇,想要去看看云轻浅所做的准备,好在他们一开始有听取了云轻浅的警告,并没人私下验证过。
而后,待他们见识过那些闯空门之人所受到的折磨后,众人不由自足的缩了缩脖子:呼,还好还好,他们之前有听得进去云姑娘的警告,否则…小命危已。
另外一边,杜成对于他们才刚刚打了个照面便全体被俘虏一事,除了叹气外还是叹气:哎,他一早便知道这庭院的主人不好惹来着,为何最后偏不信邪上赶着凑热来呢?
明明在将指挥权交给焦虑那混蛋以后,他便可以带着他的人离开的?
嘶…如今这会倒好,他的人全都被俘虏进来了。
这下他该怎么办了?
逃跑?
想到这,杜成不由无奈摇头道:得,逃跑一事想都不用想了,肯定半点希望都没有。
呃…希望到时他的坦白从宽,能让他很兄弟们的日子更好过一写。
毕竟,那样痛快的折磨他再也不想来第二此了。
当然,在害怕的同时,他亦十分敬佩那布阵之人的高超技艺,可惜…他一没那个福气,二嘛他又害怕他们这一帮人被上头之人所放弃。
那样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过好在,如今他唯一满意的事是,那帮家伙并没有将他与焦虑那混蛋的人关在一起,不然他可就难抉择了。
当然,也因此他并不知道,他的老对头此刻的状态如何,同时也错过了看大戏的好机会。
不然,双方还有得闹了。
至于将人捉住后,众人叽叽喳喳聚拢一刻后,便果断将那些俘虏的处理权全交给符云升处理去了。
至于他们,当然是花时间去研究那些阵法去了。
关于最后处理的结果如何,跟本就没人关心。
要知道,他们要不是为了等一个月后那趟客运飞船的话,他们一早便已闪身离开了。
而后,随着购票时日一日日靠近,而云轻浅却半点清醒迹象都没有后,众人皆不由自足有些急躁起来。
没办法,如今对他们而言,再重要的事都比不过云轻浅的清醒。
毕竟,要是没那女人出面的话,他们根本就没法离开这地方半步。
要知道,在阵道一途上,他们那么多人里面,可没有一个人的阵道天赋能比得过她。
是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们确实没人能破阵出去。
而至于外面那些临时被派过来之人,同样亦拿这阵法没辙,最终只能固守在庭院外围,等着庭院内之人出来。
可惜,大半个月过去了,里面仍旧未有一人出来。
对此,围守在外的之人,不知觉中也有些急躁起来,犹豫着是否要采取更震撼一些法子闯空门。
当然,不只庭院外之人急躁,庭院内的人同样急躁不安起来。
总之,越是靠近飞行客船售票时间,众人也越发焦躁起来。
哎…也不知道,那女人(云姐姐)、(云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万一的万一,他们要是错过了这次,下一次可是要等半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