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印刚脸上的笑意僵住。
明明已经把她往老大媳妇身上引了……
这丫头,不简单!
哼,他倒要看看,一个黄毛丫头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耍什么手段!
“哦,可有什么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事实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人,死在白洛阳床上的,那么清楚了,还要说什么?”
岸幽瞪着她那让人羡慕的大眼睛。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疑点吗?”
原本安静的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
“这个姑娘是谁呀?”
“大公子不至于这么做吧,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呵,以为这个姑娘有多大的能耐呢,还不是仗着二公子……”
“我看哪,她就是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还以为二公子有多么能耐呢!就他这看女人的眼光,啧啧……也不怎么样嘛!”
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他们说的话,让岸幽的心里如有火在烧一样。
“住口!”
她就是单纯的不想听了而已。
她这一声大吼,里面的人都被震慑住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岸幽就被白洛阳掐住了脖子。
电光火石之间,白亦寒在白洛阳的胸口上狠狠地拍了一掌,接住了被白洛阳掐得快断气的岸幽。
白印刚起身,接住了白洛阳,厉声质问道。
“老二,你这是做什么?”
白亦寒只是一直为着怀中的岸幽诊脉。
嘴里突出的词,冰冷到了极点。
“她没事,最好。”
一向温柔如水的白亦寒,又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撕下了自己的面具。
白印刚的眼里,却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而是变得有一丝的欣慰?
岸幽缓过气来后,强撑着站了起来。
“这件事,我自己解决。”
她欠白亦寒的,太多了。
“大公子,听说,你以前有过一任妻子,叫做,牧卿卿,是吗?”